该都已经听说了。”
“知、知道……”艳艳跟戴南南异口同声道。
傅西凛顿了一下，语气沉缓，宛如一头狩猎的狮子正在接受接近他的猎物，“艳艳，你之前跟池倾雪有过节，所以你一直在筹谋一个计划，想杀了她的儿子……”
闻言，艳艳一下就瞪大了眼睛，脸色煞白，背后发凉，“傅总，这……”
傅西凛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惊慌，又转向戴南南，“而你需要一笔钱，解决自己的
债务，刚好你的账户上也有一笔来自于艳艳的款项，你是她的帮手，也是她的人证。”
戴南南愣住了。
她只知道傅西凛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可以重新回到学校去上课，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笔钱是来自哪里——
她习惯性地认为，是他打过来的。
艳艳陡然明白了什么，跪着上前几步，“傅总，你是要我们替宋惜颜顶罪？”
傅西凛抬起手指点了点眉心，语气有些不耐烦，“她有罪，才有顶罪这一说，但她没罪。”
她扫过地上的两个女人，“只是当形势对她不利的时候，我需要你们两个来保证她的安全，明白吗？”
艳艳明白了，嘴唇哆嗦着，“您的意思就是……先替宋惜颜争取到最轻的量刑，如果争取不到，就把我们两个推出去顶罪，是吗？”
这样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傅西凛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掸了掸烟灰，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们放心，就算之后需要用到你们两个，律师团也会尽力为你们争取，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进去坐几年的牢。”
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扫过艳艳，又落在戴南南的脸上，“总比失去双手双脚要好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