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清淮感叹道。
傅西凛如墨色般的深眸看向他，带着一点沉重的压迫感，“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颜颜她精神不稳定，所以造成了这样的悲剧，归根结底也是我的错，没有重视她的情绪状态，她从来就没有伤人的本意，即便做了一些事情，也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你作为她的心理医生，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他说了很长一段话，陆清淮还从未听他这么为谁解释过。
“傅总……”
他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瞳孔微微震颤，“你是想……”
傅西凛知道他
懂了，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你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也十分了解颜颜的心理状况，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是没有办法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你想让我替宋惜颜小姐证明，她没有办法对她的犯罪行为作出承担的能力？”
“难道不是吗？”傅西凛看向他，淡淡地说：“你很早以前就已经提醒过我，是我没有当一回事，才酿下大错，说到底是我看管不到位……”
“傅总这是打算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替她开脱？”陆清淮说道。
傅西凛眸色冷冽，一如既往的清冷。
聪明人之间无需多言，陆清淮点了点鼻尖，“我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
傅西凛站了起来，“即便没有你，也会有别人，选你只不过是因为方便。”
陆清淮闻言，换了个方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傅总这么有自信，就不怕我出卖你，把你刚才的打算都说出去？”
“你不会的。”
傅西凛整理了一下手上的腕表，看了一眼时间，“你顶多只是不会答应，跟我作对，你捞不到什么好处。”
“那我要是站到老爷子那一边呢？”
“咔”的一声，傅西凛扣上腕表：
“你有那个胆量，倒是可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