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倒是教养出了一个好女儿！
面对司黎忽然的疾言厉色，季程很害怕，她本来是想要利用季妄自残这件事情，让妈妈心中生出讨厌司黎的想法，也让妈妈明白一个道理，除开她谁都不能成为陪伴在季妄身边的人。
她心底很清楚，季家领养她得目的，就是让她陪伴季妄，如果她连最后的价值都没有了，季家既然会慢慢不再重视她，所以她哪怕再怎么厌恶季妄是个疯子，神经病，她也会忍着，用着乖巧妹妹的姿态去讨好季妄。
她没有想到，看着柔柔弱弱很好被算计的司黎，居然还有这么一面！
“程程跟阿黎道歉。”
季母知道她算计不成司黎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她只会让司黎对她心生不满。
暂时她不能让司黎对她有任何情绪。
季程当然不愿意。
她看向司黎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怨恨。
要不是司黎说变脸就变脸，她根本就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被要求跟她道歉，出这种丢脸的丑。
她可是季家小姐！
“季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如果想要季家为了你一时口舌之快付出代价，你也可以不道歉。”洛西在旁边善解人意好心提醒。
“妈妈……我，我是担心哥哥，我才会……你知道得，我不是在背后说人坏话的那种人。”季程一听，她立马扯住了季母的衣服，满眼委屈。
她不知道司黎身边的女人是谁，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哪种人，能跟司黎混在一起，还能这般亲密挽着胳膊，肯定跟司黎关系很好，能跟她关系很好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她当然确定季母不会为了她而得罪司家，但她就是不甘心，想要赌一赌，或许这么多年，她在季母心底就不同了呢？
季母仔细打量了番洛西。
她心底很清楚，现在的季家不再是以前苏州赫赫有名的季家，完全没有办法再跟司家比。
自然也没有得罪司家的底气。
“程程你忘记你爸爸说过的话了？现在立马跟阿黎道歉，而且这件事情的确是你做得不对，你不应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质疑和责问阿黎。”
哪怕知道答案，当听见季母丝毫没有犹豫就让她道歉的话，季程心底还是忍不住埋怨。
她眼底堆积起了泪水。
“妈妈，我是为了哥哥……”
“程程，妈妈希望你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你明白吗？”季母语气凌厉了些许。
“妈妈……”
“程程我希望你明白，你如果不道歉，你会让爸妈失望，你也会陷你哥哥于不义！”
洛西和司黎听着季母的话，她们都不由觉得好笑，当然她们很优雅，做不出当面笑话人这种事情，除非她们真的忍不住，洛西微微侧身，她单薄的背对着季母，手握着司黎的肩膀，她肩膀轻微抖动着弧度。
她倒是能笑，司黎憋得就很难受。
哎，损色姐妹。
季程满腹憋屈和愤怒还有怨恨，她愤怒怨恨季母不维护她，也怨恨司黎咄咄逼人，不过是一件小事情，她要是不计较，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情的发生！
她咬了咬牙。
“司黎对不起。”
她垂眸掩饰着眼底的恨意，声音细弱蚊声。
“嗯？季小姐你说什么啊？”洛西漂亮的眼梢一抬，她的行为很恶劣，偏偏这会儿现场的谁都不敢说半句不满的话，司黎知道她是故意，她脸上挂着笑。
季程脸色青红交错，她想要对着洛西说，关你屁事，轮的到你插嘴，八婆。
但她不清楚洛西的身份，这些话她只能在心底说，嘴上不敢吭声半句，哪怕恨到了极致，她也只能握紧手心，强迫得把怒火压在
心底，拔高了音量。
“司黎，对不起！”
“季小姐，我以为季家是个很有底蕴的家族，他们家出来的孩子，自然也是非常有教养和礼貌，但……”洛西似笑非笑，她故意停顿，视线在季程身上扫了眼，“季小姐身上好像没有遗传到这优良的基因，该不会季小姐你不是季家亲生的孩子吧？”
不是亲生几个字，像是一把凌厉的刀子，狠狠戳中季程心窝子，她最听不得别人说她不是季家亲生孩子。
她现在的眼神如果能杀人，那么洛西已经死了无数次！
她杀人般的眼神，可能会吓到别人，对于洛西……丝毫不足畏惧，反而还让她觉得好笑。
“季夫人，虽说我是晚辈，我还是想要多一句嘴，孩子还是亲生得好，没有血缘终究是没有血缘。”
“你瞧都跟你不像。”
“你够了！”
季程到底是没有忍住。
她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眼神恶狠狠盯着洛西，“我跟你没有过节，你为什么要挑拨我和我妈妈的关系，你口口声声说我没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