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她手下意识放在平坦小腹上，在这里她曾经感受到过，宝宝的心跳，现在……没有。
她的宝宝……
她垂眸，声音沙哑：“好。”
顾清逸看见她的动作，他眼神也跟着黯然，他知道徐萌萌在想宝宝，同样他也想他们的宝宝，只是他这个爹地，好像没有资格去想宝宝。
宝宝能突然离开这个世界，全部都是他莽撞，还有他狂妄自大造成。
他想宝宝应该恨他这个没用的爹地
吧。
挂断电话后。
徐萌萌和顾清逸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个地方。”
两人异口同声，
顾清逸滚动喉咙，声音克制：“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你不用送我。”
徐萌萌拒绝他。
随后，她看向垂眸，好似被难过包裹住的男人，“顾清逸，我暂时不想看见你，所以至少这一周的时间，我希望你不出现在我面前。”
顾清逸想讨价还价，当对视上徐萌萌冰冷，又饱含着恨意的眼眸。
他这些话都堵在了喉咙上，最后只能无力：“好。”
“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徐萌萌也在克制。
她每次想到宝宝，她都有种想要杀了顾清逸，又或者陆曼，或者她自己的冲动，她知道她这是不正常，是有病的征兆。
但她没有办法去克制，也不想去克制，她在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惩罚她自己。
她恨顾清逸是个不负责的爹地，何尝又不是在恨她自己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顾清逸看着徐萌萌走远的背影，他的脚就像是绑了两块千斤重的石头，怎么都迈不动，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徐萌萌消失在他视线中。
他蹲下身，手抱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