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吗？”
凌秋寒问着女儿，实际视线看着儿子。
他是真的端水大师，儿子和女儿都照顾到。
洛果果点头:“要要要！”
凌秋寒见洛黎没有说话，他笑着问：“洛黎呢？”
洛黎：“……”
“爹地，洛黎肯定也想，他只是不说！”洛果果表示道。
凌秋寒：“果果又不是洛黎，怎么知道洛黎是想尝
试的啊？我们需要洛黎开口对爹地说他的想法。”
他又看向洛黎，“洛黎，能告诉爹地，你是想尝试，还是不想？”
洛黎抿着小嘴。
“爹地，洛黎是想得，我能感受到！”洛果果简直就是洛黎的嘴替。
“宝贝，爹地知道你想要帮洛黎表达，但爹地现在会给你提个要求。”凌秋寒暂时把女儿放下在地面。
他摸着女儿的脑袋。
洛果果懵懂：“爹地，什么要求？”
“果果不能帮洛黎说话，爹地想要听洛黎亲口跟爹地说。”凌秋寒温柔道。
洛果果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是爹地提出来的要求，她还是很听话，她小手捂着小嘴。
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悠了圈看向凌秋寒。
好似在问。
爹地，你看我这样行吗？
凌秋寒心尖软软的，他毫不吝啬他的夸奖：“宝贝很棒！”
得到女儿咯咯咯灿烂笑。
凌秋寒又把视线重新放在了儿子这里，他看着儿子紧绷着小脸，或许不习惯被他这样接触，他浑身紧绷。
他知道儿子现在这样是因为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他心底被愧疚和自责淹没，如果当时的他没有放任，儿子也不会……全部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