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清楚的听见了凌秋寒刚刚说的话。
不过她也是稍微的慌一下就恢复了正常，豪门深似水，她怎么可能一点本事都没有
呢？
镇定之后，蒋芸开始平静的问：“你刚刚说果果怎么样了？”
凌秋寒看着她，眼前的人，是他的母亲，在他的印象里，母亲虽然偶尔有些不明事理，但是却不是个坏人。
虐待孩子，呵，这种事情，他以前是不相信会出现在自己母亲身上。
所以他很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连看透一个人的能力都没有了。
因为他看不透自己的母亲。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果果浑身都是伤，她被虐待，被欺负。”
他过意说的，就是想看看自己母亲的反应。
不得不说，蒋芸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这种时候，她并没有惊慌，反而表现出一副震惊的模样。
“什么？被虐待？”
“果果很有精神啊，怎么会被虐待呢？”
“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跟你说……”话说到这里，蒋芸就顿了一下，脑子里里面就有了新的说辞。
“哦对，难怪昨天晚上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小小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我一个老太婆都踢到了。”
没错，虐待这个机会正好给了她新的思路，让她能利用这个机会，给凌秋寒编造一个不一样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