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可以。”
还处在害怕凌秋寒发怒的大家看到凌秋寒转变如此之快，险些惊呆下巴，这还是高高在上，雷厉风行的凌总吗？
园长也没想到洛黎居然会认识凌秋寒。
甚至，还敢用这种语气和凌秋寒对话……
“小朋友，要礼貌。”园长连忙拉了拉洛黎，笑着教育他。
洛黎哼了哼：“不要。”
说完，跑开了。
他对自己的妹妹不好，对妈妈也不好，他才不要对他客气、礼貌。
留得园长处境十分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抱歉啊凌总，这小孩刚来幼儿园，还没受到完整的教育，是我们做老师的失
职，童言无忌，希望您别放在心上。”
凌秋寒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满身反骨，倒是笑了。
那天他把自己妹妹交给她的时候，也是这般冷漠，较劲。
这小孩，还挺有意思的。
“没事。”凌秋寒唇角弯起，淡笑道。
院长惊了，又立马赔笑：“凌总没放心上就好，凌总大人有大量，这周末我们这边有亲子运动会，凌总要是感兴趣，也可以来看看呀。”
凌秋寒没回答。
既然那个人不在这，凌秋寒也不打算多待，让大家回去。
走前，他感受到一束目光，回头一看，一楼的窗边趴着一个小朋友，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凌秋寒无奈地摇摇头。
“凌总，他和你有仇啊？”徐锦鲜少见到凌秋寒露出这样的笑容，这小孩似乎很好玩的样子。
凌秋寒眉宇间舒缓，淡嗤了声：“有吧。”
绑了他，要走了他妹妹，威胁他妈妈做药膏，讨厌他也正常。
徐锦笑：“小小年纪倒是护短，不过脾气倒是很硬，有点像你，凌总。”
那种臭脸，冷漠的模样，眉宇间的感觉，像极了。
凌秋寒想到顾清逸说他的妹妹果果像他，哥哥也像他？
“查一查他叫什么名字？”凌秋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