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给谢斐看。
这样的谢斐太乖了，黏在自己身上像牛皮糖一样。
“死心了吧，什么都没有。”
“段湛，你明天带我出门好不好，我不想在家。”
“谢斐我今天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搞不清自己的地位了是吧。”
“段湛？”
谢斐听不懂段湛的话，他只是不想一个人在家里了。
他现在看到玻璃，耳边就会想起哐哐声，他就贴地更紧了。
似乎要把自己融入段湛骨血中，才有一丝安全感。
“那你不去上班好不好？”
“谢斐，你怎么回事？”
段湛皱着眉头，这也太反常了。
就算是刚刚傻了一阵，怎么现在还没有恢复？
不行，他得打个电话问一下段渊。
他才不是担心谢斐呢，他只是怕人死在自己家里，麻烦！
“段湛，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特么——”
“我有事问你。”
“说。”
段湛起身去拿手机，就随手把谢斐放在了沙发上，谢斐看不到人，又觉得有人在敲门。
“段湛，你去哪啊——”
“你别离开我嘛……”
“你抱抱我，抱抱我，我害怕……你听啊，有人在敲门！”
这些话，被段渊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他的心突然被人紧紧攥住，连血液都不流畅了。
谢斐在撒娇？
呵……真好听，要是对自己说的就更好了。
段湛走到谢斐身边，谢斐就钻进了他怀里，“我害怕。”
谢斐小声呢喃。
“没人敲门，你听错了。”
段湛一来，谢斐耳边的敲门声骤停，于是谢斐点点头，“嗯，没人敲门了。只有我们两个人。”
段渊自嘲着苦笑，满脸憔悴。
“段湛，你还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