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胡乱又快速的擦了一通，“好了。”
段渊深吸一口气，抬手，滚烫的指腹擦过谢斐的眼角，尤其用力地揉了揉那枚泪痣。
谢斐呆了，不敢说话。
这是打一巴掌给一甜枣？
他不敢吃啊！
段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手还没从谢斐的眼角挪开。
他颇不自在的一甩手，语气恶劣：“注意在公司的形象！”
“对不起段总，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段渊心里反驳，勾引上司还不算故意？
“哼。”
段渊冷哼一声，装什么清高，心里高兴死了吧。
他大发慈悲给谢斐一个永远跟着自己的机会，这人脸上居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好歹让他看出点什么来，高兴、喜悦、震惊、幸福？
呵，他倒是能装。
“段总，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嗯。”
“下午要和恒康集团的人开会。”
“嗯。”
“晚上有点私事……”
“嗯？”
“是下班时间，不会影响工作的。”
“你不会以为五百万和特助是在和你开玩笑吧？”
“没有。”
“不管晚上有什么事，来接我。晚上那个酒局我必须得喝，都是中央下来的领导，我给你发消息，你必须得到。”
“好的段总，我来接您，您也要注意身体。”
“我可不像你，三杯就头晕。”
“您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十点？十点半？”
“好的没问题。”
谢斐点头，在手机上备注了一下。
然后回到办公室托腮叹气，下午开完会就要去段湛杀青宴，然后去接段渊——
等等——
他喝酒怎么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