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躲我?”
男人低哑的声音紧贴着陆云依的耳垂。
其中带着冷厉的威慑,隐忍的喘息又蛊惑性感。
大手顺着玲珑的腰线向下滑去。
纠缠了三年的身体,有着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陆云依在心里骂了句狗男人,小手毫不客气的扫过男人弧线分明的腹肌。
既然有非要这么做的理由,她更要好好享受。
原本她留出了时间承受男人出差一周的浴火,可法事出了点意外。
她回来的晚了。
如今却只能被欲求不满的男人以无比羞耻的姿势压在了家里的洗手台上。
没有上锁的房门,随时都会被人推开。
“半个小时,不能再多,会被发现。”
她扭着一掌可握的小腰,主动撩起了裙摆。
洗手池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她千娇百媚的小脸。
绝美的五官,连翘起的睫毛都能勾了人的命。
每个动作间,都带着四处都没有找到人的怒火。
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闷哼着咬了下唇瓣。
“你……轻一些。”
“半个小时,不狠点怎么行。”
男人轻笑的戏谑让她在心里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她太清楚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的手段,娇娇的喊了一声哥哥。
腰肢迎合,轻易得就让男人疯狂失控。
结束的时候,陆云依在心里懊恼不已。
明明每一次她都在努力占据主导权,却次次被折腾的理智全无。
战栗的双腿,凌乱的呼吸,对比男人没有半点褶皱的黑色高定西装,她显得过于狼狈。
傅慎言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钻石袖口,挺拔的身形,冷冽的气场,深邃而又傲然的五官,是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傅家家主。
私下里却和她屡屡厮混。
“今晚去君悦府。”
君悦府是傅慎言的私人庄园,每每去那里,她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不哭喊着求他,是不会被放过的。
“妈让我留宿。”
这理由不假。
男人的眸子冷冷的落在她起伏的胸口,明明是一只勾人的妖精,却偏偏喜欢穿圣洁的白色。
那种将仙人拉下泥潭的快感,无数次燃起了他心中不为认知的黑暗。
“今晚不准锁门。”
说罢转身离开。
陆云依在关门的瞬间,冲着空气挥舞着小拳头。
三年了,每次承欢,男人身上致命的黑气,都会吸走她努力修炼积攒的紫气。
一周没见,黑气也没有无端增加。
看来两股力量已经基本持平。
她简单洗了个澡,刚换好衣服,母亲苏禾就敲门走了进来。
年过五十的贵妇人,有着豪门世家独有的气韵,优雅又不失威严。
“依依,过来坐,妈跟你说点事。”
陆云依明媚的双眸微微垂着,乖顺的像一只猫儿。
小手被亲切握住,塞进来一叠照片。
“这是妈妈帮你精挑细选的,你瞧瞧哪个有眼缘?”
照片里的男子,各个精致的像p了无数遍的美图,却没一个骨像富贵的。
“妈,您这是……”
苏禾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依依,你当年被老爷子捡回傅家,并认了养女的身份,虽然没有改姓,但我和你爸都是真心把你当女儿的。你今天已经21了,也该找婆家了,早点定下来好早做准备,别跟你哥的婚事冲突了。”
陆云依随意翻看照片的动作顿了下来。
傅慎言……要结婚了?
她一直在警告自己,不要对那个男人动心。
可她始终做不到真的六根清净。
六年前,15岁的她被师父赶下山,理由是不准她再霍霍山中灵兽和他那个破的不能再破的山神庙。
并声泪俱下的讲述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旧事,说欠傅家一条命,必须弥补,否则他会被天谴震得魂飞魄散。
他算出,傅家的整盘风水被人动了手脚,要她前往修复,而欠的这条命要弥补在傅慎言的身上。
她原本不信,直到看到傅慎言之后,他周身萦绕的黑气已经渐至眉心。
之后几年,她想了很多种办法,还是没办法阻止黑气侵袭眉心,命不过夜。
那天是她18岁生日宴,唯一破局的办法就是用她身上最纯正的紫气去压制,可傅慎言不是修炼者,她没办法直接渡气,只能用最原始的双修之法。
给老头报恩,结果把自己搭了进去,丢人啊!
如今黑气不再增加,她走,他结婚,挺好。
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