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琪走出办公室，脸色阴沉。
正好跟被人带着过来的顾笙对上。
她心里很不舒服，脸色黑沉沉的，颇有几分风雨欲来的危险。
“你到这来干什么？”说话声音又尖又细，话里行间满是质问。
顾笙倒是无所谓她这副态度，懒得跟她计较。
她懒洋洋开腔：“我是被叫过来的，还没见到人，我怎么知道叫我来是要干什么。”
程思琪冷哼一声，她眼含讽刺，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滑动：“叫你来还能是干什么？”
她语气轻佻：“你这脸整天戴着面具，底下那张脸也不知道烂成什么样子，也就这副身体还看得过去。”
顾笙本来不想跟她计较，但对面的人却蹬鼻子上脸。
她微微勾唇：“听起来程小姐好像很熟悉，难不成程小姐私下干的都是这些事情。”
她像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捂住嘴：“天呐，你一个女孩子，居然……”
适时的停顿，让人浮想联翩。
引她过来的那位侍从落在程思琪身上的眼神都变了。
程思琪瞪她：“你给我闭嘴！”
“啧啧……程小姐要是实在过得艰难可以跟我说，我虽然没有钱，但能帮你报警。”顾笙说得一脸诚恳，甚至还掏出手机看着她。
程思琪被气红了眼，她颤抖着手，指着顾笙威胁：“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顾笙捂着
胸口：“程小姐，我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就不领情。”
“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被骂成狗，程思琪忍不住了，伸手朝顾笙打去。
“程小姐要做什么？”罗伯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他听到了多少？
程思琪惊惶失措，收回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罗先生，我刚才是想帮艾娜小姐理理头发，没别的意思。”
罗先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是这样吗，艾娜小姐？”
顾笙微笑着：“应该是吧。”
罗伯特脸色瞬间冷了几分：“程小姐，你家里的人没有教过你，在外面要谨言慎行吗？”
完了，他都听到了。
程思琪只觉晴天霹雳，差点晕过去。
她强颜欢笑：“罗先生，我……”
“程小姐，我并不想听你的解释。”
程思琪反应很快：“对不起。”
“还有呢？”罗伯特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对不起，艾娜小姐。”
程思琪羞愤地低着脑袋，强忍着才不至于让眼泪掉下来。
“程小姐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程思琪像是得到敕令，低着脑袋跑走。
“艾娜小姐，里面说话。”罗伯特收回视线，微笑着面向顾笙，对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顾笙走进办公室，懒散站着：“罗先生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艾娜小姐可以坐下。”
“不了，说
不了多久的话。”
言下之意是不想多谈，让他有话赶紧说。
罗伯特没有再说废话，直接说出找她来的目的：“艾娜小姐，您的制香水平很高超，我们想跟你合作，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不好意思，我不想受到约束。”顾笙这话已经是在很委婉地拒绝。
罗你特并没有放弃：“您不要那么快做决定，好好地考虑一下。”
“不用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并没有让罗伯特生恼，他仍旧好声好气。
“艾娜小姐，您此刻或许不想与我们合作，也没关系，我们会等待着您改主意，随时欢迎您。”
他的执着让顾笙更加确信，他们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他们既然没点破，她就装作不知道 ，反正他们也不可能在华国对她胡来。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顾笙站得有些累，想回去躺着好好休息。
“艾娜小姐，不知道是否能请您帮一个忙？”
顾笙疑惑：“何事？”
“帮我们制作一款香，当然，我们不会让您白做。”罗伯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支票：“这是一百万的谢金。”
顾笙轻轻扫过支票，并没有伸手去接：“什么香？”
“一款能治神经性头疼的香。”罗伯特并没有说出名字，只是大概说出了治疗效果。
顾笙已经猜到他要自己做的是哪款，半眯眸子。
无痛。
这款香是她曾经参赛的作品，能够镇痛，后来被国外的一个隐世家族买了去。
“药香不能乱做，得看具体病状。”
顾笙大概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