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车来接自己了，干脆也给祥子他们创造一个二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阮卿刚准备上车，沈疏为就从警局小跑着出来。
“卿卿。”
“怎么了？”
“方便我跟你们一起吃饭吗？”
沈疏为没有直接征求阮卿的同
意，而是看向了车窗里的傅千城。
“嗯。”
傅千城也没有拒绝，“上车吧。”
沈疏为也不是故意要凑到两人跟前当电灯泡，只不过是想多了解点柳雾的事情，顺便让傅千城带自己过去见个面，多了解点讯息。
有了第三个人在旁边，傅千城也没有跟阮卿黏腻多长时间，几个人一块去了精神病院。
柳雾依旧是被单独隔离的，看护人员叹了口气，“她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一天的大多数时间都在找自己的孩子。最严重的一次，是在三楼检查的时候，爬上了窗台说楼下的花丛有自己的孩子，几个医生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她拉回来。”
阮卿叹了一口气，“辛苦你们了。”
“这都是应该的，她也是个命苦的人。”
看护是最能共情柳雾的，除了颇高的薪水以外，她以前还是柳雾的粉丝，看到自己的偶像变成了这副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了，你先忙你的去吧，有事我们会再叫你。”
“一定不能刺激病人的情绪，有什么事情我和医生也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看护细心地叮嘱了所有的事项之后，这才放心不下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