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吗？”
祥子冷不丁问了一句，顾悦看了他一眼，反问道：“我怎么舍不得？”
“你给他还生了两个孩子。”
“谁规定，我给他生孩子就要舍不得他了？孩子是我想要的，有没有他，我都能是生！”
这一番独特的发言终于让祥子偃旗息鼓，顾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哎呀不说这个了，反正蔡永和必须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顾悦说着，视线转向了阮卿，“你们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这个事情吧。”
阮卿点了点头，“蔡永和在杨娇那里放了些东西，但是我们在那些文件里完全找不出来什么线索。”
顾悦倒是没有多少意外，“那个老狐狸本事大了去了，你能追查到现在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你们要是能找到他身边那个叫冯华的，事情可能就简单多了。”
“那个人……”
“没错，就是蔡永和的贴身秘书！”
看着顾悦确定的眼神，阮卿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是被自己的思维给限制住了。她一直以为蔡永和这样的人应该谁都不相信才是，冯华顶多就是个打手，或者是知道的多一点起不了关键性
作用的那种人，却没想到，突破口还是要从这个人身上找。
阮卿和顾悦能想到的，蔡永和也能想到。
他偷瞄扫了一下季震庭，发现没人注意自己之后，便准备悄咪咪溜出去，没想到，他的屁股刚离开椅子，解兆的眼刀就过来了。
蔡永和尴尬一笑，解释地有些苍白，“我……我去个卫生间，年纪大了……”
解兆立刻了然，“哦，原来真是肾功能不行了。”
蔡永和脸色一变，很快就调整了回来，尴尬地赔着笑，弯腰退了出去。
气冲冲去了卫生间，越想越气，直接踢翻了垃圾桶，“什么东西，压着老子这么多年了，老子迟早踩着你们爬上去！”
蔡永和坚信，三十多年河东，三十多年河西，他迟早有一天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过日子。
等到怒气都发泄完了，蔡永和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短号出去。
这是只有他和冯华两个人知道的通话方式，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
蔡永和这才松了一口气，“杨娇那老娘们没死你知道吗？”
冯华显得很是诧异，“怎么……怎么可能？”
“算了，不说这个了，那个老娘们什么都不
知道，也不会耽误我们的事情，你到那边了吗？”
冯华犹豫了一下，头上悬着的铁锤作势就要敲下来，看着傅千城阴鸷的目光，冯华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到了，我到了。”
“立刻去找楚家，告诉他们，给我想办法找到阮家两口子的踪迹，只有那两个老东西没了，阮卿和阮易洲就好弄了。”
地下室的温度更冷了，冯华能明显感觉到，傅千城在听到这句话后周身温度骤降，就像是要将人给冻死一样。
“好……我这就去找。”
冯华已经是冷汗直冒，谁成想蔡永和谨慎惯了，还是不放心，又补上了一句，“给我拍一下你周边的照片，一分钟内立刻给我发过来。”
冯华只能求助地看着傅千城，傅千城对着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不一样会儿，小白房那边的实时照片就发送了过来。
蔡永和这才放心，“你在那边就行，姓楚的你见了没？”
“没，没有见到楚家老大，倒是见到一个叫顾明申的。”
“顾明申？”
蔡永和的语调明显上扬，冯华则是继续看着面前大屏幕上的提词器，“是……他现在主要负责那边小白房的
事项。”
冯华顿了顿，又按照提词器上的话继续说道：“蔡总，我感觉小白房这边，不是太靠谱。”
“怎么了？”
蔡永和皱了皱眉，果然紧张起来了，冯华道：“这边的人总是防备着我，还找了不少人盯着我，我怀疑，就是那个顾明申……”
冯华的话刚说到一半，手机就被傅千城拿走，直接按了关机键。
“喂，喂，喂。”
蔡永和嗓子都喊哑了，也没得到一星半点的回复，再拨打过去，已经是已经关机的状态了。
联系刚才冯华跟他说的话，让他不得不怀疑，是楚家在里面动了手脚。
“你的任务完成了。”
傅千城的声音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冯华，更是充满了无尽的压迫。
冯华身上冷汗涔涔，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傅少，我都按照您的意思做了，能不能……放了我。”
“可以啊。”
傅千城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用麻布将冯华的脑袋罩了起来。
“送他去该去的地方。”
冯华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