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带着员工罢工的，公开拍卖股份的……”
阮卿也跟着祥子叹了一口气，以前的兄弟能跟他撕破脸皮闹得这么难看，对于最重义气的杨柳来说，莫过于最残忍的事情了。
“最难的时候，天书连着放了十五天的假，就是因为股东们带头闹事，员工们也无心干活，造成了天书不停亏损。我也劝过杨总跟您求助合作，但是杨总总说他有自己的考虑。”
祥子越说越悲愤，阮卿将茶水杯往他的方向推了一下。
“那杨总突然死亡，是……”
“法医说是自杀，但是我了解杨总的，杨总本来就是从泥里爬出来的人，什么苦的难得没经历过，要真想死，早在他八岁被父母抛弃那年就死了。”
“警方也不相信他是自杀的。”
“真的吗？”
祥子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再一次激动起来，“警察真的在调查杨总的死因吗？”
“是啊，你放心，如果杨总不是自杀，我相信警方一定会找出来幕后的凶手。”
祥子脸上难得露出来一个微笑，“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不会让杨总就这么不明不白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