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傅千城带着阮卿来到了一处普通的民房巷子,带着些岁月古朴的老旧。
阮卿有些不明白傅千城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个地方。
“你看。”
傅千城将两个手的手指拼成一个方框,示意阮卿从方框之中看天空。
湛蓝的天空配上洁白的云,叶片浓密的老树在风里微微晃动。
傅千城在阮卿仔细欣赏这片美景的时候,低头亲了她一口。
“你是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地方的?”
阮卿特别惊喜,傅千城懂她,也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浪漫。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贵重的珠宝,也不是漂亮的衣裙,只是能随手就抓住的风,随处就能看到天和白云,任何时候都能触碰到的温暖。
“拍戏的时候发现的,那时候就特别想带你来看看。”
傅千城带着阮卿巷子的碎石小道上前行,两个人相互依靠着,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心里都蔓延着彼此都懂的温暖。
阮卿忍不住低声喟叹,他们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么安宁幽静的生活了。
鼻尖处突然闻到一阵香味,阮卿没忍住吸了吸鼻子,傅千城看她小猫一样的馋样,就带她走了几步,敲
开了香味的源头的房门。
“千城,这样会不会太冒昧了……”
还没等傅千城回答,门就开了。
一个温婉的女人就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少爷,您终于带着少夫人来看我了。”
阮卿有些惊讶,傅千城低低叫了一句,“白妈。”
这些,轮到阮卿愣住了。
“原来是认识的吗?”
傅千城还没来得及解答阮卿的疑惑,就被白妈热情地迎了进去。
桌上正放着一箩筐的槐花,整个院子被收拾的十分雅致,花香怡人。
院落不大,却很是温馨。
“赶紧坐吧,饭刚做好,我去给你们盛饭去。”
傅千城似乎对这个地方已经很熟悉了,冲着白妈笑笑,就拉着阮卿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一阵槐香扑鼻,“这个是……”
阮卿惊喜地捻住一朵白色的透着香的槐花,惊喜地看着傅千城。
“是槐花。”
以前阮家的院子里是种着槐花树的,槐花树下,有太多小时候玩闹的美好的记忆。
“记得伯母来找你的时候,也是槐花开的季节。伯母说,下次来给我做槐花饭吃。我那时候就想,我以后也要做槐花饭给你吃。”
“所以你后来是为
了摘槐花才从树上掉下来的?”
现在阮卿倒是能承认的坦坦荡荡,那时候七八岁的少女,已经开始有了傲娇的小性子,非得说那是自己为救一个受伤的小鸟,才从树上摔下来的。
似乎为自己找一个高尚的理由,这件事情就能不那么丢人了。
“但是后来你和哥哥就把那棵大槐树给砍掉了。”
阮卿有些失落,从此以后,阮家的别墅里再没有这种可以攀爬的大树了。
而自己少女时期的秘密,从此也没了诉说的地方,只能被深深的积藏了很久。
阮卿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她委屈地看着傅千城。
“你知道吗?我们错过了好多。”
“现在,我抓住你了。”
傅千城无比庆幸,自己对阮卿的爱战胜了所有的怀疑和揣测。
“饭来啦!”
白妈端着一份槐花饭出来,清淡的色泽跟阮卿现在的心情十分相称。
“真香。”
阮卿像小猫儿一样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白妈怜爱地看着她。
“夫人一直记着欠您的那顿饭呢。现在好了,终于补上了。”
阮卿将第一口喂给了傅千城。
“千城,不要怪伯母。”
阮卿其实没有立场来劝告傅千城
,哪怕是她,也没有资格劝傅千城原谅任何人。
“我不怪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我没有资格阻止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阮卿和傅千城的额头相抵。
“没关系,以后我会永远陪着你。”
傅千城看着白妈,轻声道:“你告诉她,这就是我能原谅她的理由。但是我不希望以后她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们的缘分,早在她抛下我的时候已经断了。”
“少爷……”
白妈踌躇着还想再说两句,傅千城摆了摆手。
“我们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白妈,希望你能理解。”
“哎,我就是心疼你。我是看着你从那么小的萝卜头长成这么优秀的男人的。我也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别人看你风风光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