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却也告诉了阮卿答案。
“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顾家起势之后，就开始注意楚家和顾家的动态了。”
阮卿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傅家之所以能够五百多年屹立不倒，确实是有原因的。
“跟我来吧，柳雾在这边。”
傅千城牵着阮卿的手，一路上都畅通无阻，在最里面的一个花园里，传来了柳雾幽幽的歌声。
“小白楼，七八层，一层有个死娃娃，四层五层笑哈哈
，七层妈妈要出嫁，三层的姑娘抱皮球，二层坐着大蛤蟆！”
阮卿跟傅千城对视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上面是一整层的鸡皮疙瘩。
“她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对她来说，是好事。”
傅千城带着阮卿藏在灌木丛后面观察着柳雾的一举一动，柳雾怀里抱着一个枕头，看起来跟普通的妈妈没什么区别，就是嘴里哼着的歌谣，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那个歌谣，是什么意思？”
阮卿压低了声音问身边的人，傅千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楚修买的那座楼，一共有七层，一层一般是存放死胎的地方，二层是楚修的卧室居所，七层是被诱骗过去的少女，三层是少女怀孕后养胎的地方，四层五层……”
“我知道了，生下的孩子，都在五层六层被抚养长大，对吗？”
这一刻，阮卿异常希望傅千城能否认自己，傅千城还是看着她点了点头。
“四层五层有完整的学校和培训体系，孩子们在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接受精英教育，一直养到六岁，才会进入楚家独资的学校上学。”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阮卿还是感觉到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