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在她的眼睛里都无所遁形,阮卿那双眼睛,好像能看透自己的一切。
“阮卿这丫头,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的,从小我们阿
玉就比不上她。”
牧歌笑着跟沈太太并肩走来,沈疏为淡淡打了一声招呼,站在自己的母亲身后。
沈太太笑了一声,“阮家的两个孩子都有出息。”
她对阮易洲是真心叹服,年纪轻轻,就能把国内的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自己家的宁愿当一个小警察,都不愿意看一眼家里的账目。
“是啊,阿玉从小就在下风,虽然比阮卿大一岁,但是处事经验,还是要数阮卿最丰富。”
“那是小玉被你们养的太好了,从小就无忧无虑的,自然也不需要什么社会经验。”
牧歌十分认同,“是啊,咱们这些当父母的,又希望孩子们能单纯天真的,永远都不要经历社会的险恶。又希望她们经历的多了,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她轻巧地几句话,就将楚玉的丢人现眼洗了个干净。
沈太太还想附和,被沈疏为拉住衣角扯了扯,她看了看阮卿,又看了看自家儿子看阮卿时隐晦的眼神,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
牧歌已经站在了斯坦福的身边,“好久不见,您太太的身体还好吗?”
斯坦福老爷子这才恢复笑容,“多亏有了阮小姐,她最近的身体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