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刘秘书还是有些担心,老太太老爷子都在外面坐好了,躲在大厦里面的一堆员工也探头探脑地朝外看,就想看看自家总裁要做什么大事儿。
阮卿拍了拍刘秘书的手让她放心,“让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都在货车上,随时能卸下来。”
“行,让同事们都在这里先等着,听我指令。”
刘秘书下意识扯住阮卿的手腕,在阮卿疑惑的看向她时,才轻声说了一句,“阮总,一切小心。”
阮总轻轻笑了一下,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喊声震天,安和带来的人都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马大妈有些坐不住了,扯住阮卿紧张地问道:“闺女啊,人怎么这么多啊?”
阮卿微微一笑,“奶奶您放心,这是公司提前就找来地演习人员,不会伤害到各位的。”
马大妈听后,才放心了一点儿,忍不住赞叹,“这么快就入戏了,那我们一会儿也要好好表现!”
张能一脸警惕,不知道阮卿带一堆老年人来干什么,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挥舞着胳膊煽动情绪。
“阮总您是什么意思?”
阮卿的眼神带上了寒意,张能骤然感觉一阵冷意从脚边升起。
“找这些爷爷奶奶们,给你们教教什么叫教科书式的碰瓷。”
在地上撒泼打滚的人站了起来,叫嚣着要割腕血溅当场的人也楞住了,阮卿给自己搬了个板凳,坐在张能对面和他们对峙,还顺手抢过了张能身上的扩音器。
“来的人不少啊,安和给你们都多少工资一天,我给你们双倍。”
加了几倍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惨嚎声有一瞬间的停顿。
张能气急败坏地抢过旁边人的扩音喇叭,声泪俱下,“阮总,事到如今,您怎么还要用金钱羞辱我们!阮总您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么多人都因为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您真的忍心吗?”
阮卿没有控制住笑了起来,“如果我犯了罪,你可以让法律来制裁我,怎么就出了一张嘴呢?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还是触犯哪条法律了?”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么简单的道理阮总您都不懂吗?”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的孩子正在上高中,明年就要高三了,可现在突然就失业了,他们一家人
都失去了未来啊!”
中年人也配合着开始呜呜地哭,刘能又指着一个闹着要自杀的女人控诉,“这位阿姨,一辈子的积蓄都投进了原料厂里,就因为您的胡乱指正,颠倒黑白,所有东西都没了!”
“还有他!家里父母重病,都靠着他一个人养活,本来靠着兢兢业业的工作,眼看着日子就好起来了。就是因为您对安和的狮子大开口,就让他失业了。阮总,看着您造成的这么多惨剧,您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阮卿冷冷地看着张能表演完,才冷哼一声开口,“会说点成语就了不起了吗?读书念字是让你在这里含血喷人的吗?刘能是吧,代骂圈子里都臭到顶的人,是怎么有资格职责别人的?”
阮卿嫌弃地看了一眼这群乌合之众,“你们是怎么好意思把你们的不幸怪在别人头上的,明知道不对的事情还要去干,承受不住结果了又跑来让别人买单,当世界上所有人都是怨种吗?”
阮卿分毫不相让的气势让刘能都没想到。
他以为临安顶多会派个中层领导,过来吓唬吓唬就能不知所措,没想到阮卿竟然自己上阵了。
“说这么多,阮总
您还是不愿意承担自己的问题了!”
阮卿夸张地大笑一声,“是我逼着你们原料作假的吗?是我临安裁掉你们的吗?你们不去找安和闹,非要来临安踢一脚石头,没人指使,我都不信!”
张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耗子,瞬间急眼了,“阮总,您说什么都是您的自由,可您不能诬陷人啊,他们已经过的够苦了!”
“闭嘴吧你!”
张能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阮卿打断了,“苦是你们自己找的,现在受害者还不能喊冤发声了?只要会哭能闹就能让事实替你们说话吗?”
张能说不过阮卿,只能挥舞着双手继续闹事儿,“我没有阮总您能说,反正您要是不赔偿我们,我们今天就不走了!”
“那你说说,我要怎么赔偿你们呢?”
阮卿被安和不要脸的思维给惊呆了,实在想象不出来这是牧歌能干出来的事情。
“只要阮总承认,原材料的事情是您诬陷了安和,大家的生活就能回到正轨上。”
“做这样的梦,安和是不嫌丢人吗?”
阮卿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张能不占理,索性破罐子破摔,挥着手又开始搞事情,“今天阮总要是不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