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放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傅千城正色起来,阮之秋双手负在身后,背对他站立。
“带她回去吧。你是个好孩子,能照顾好她。”
傅千城对着阮之秋的背影庄重又恭敬地鞠了一躬,“谢谢爷爷。”
“嗯。路还长着呢。”
道观的钟声又响了起来,阮之秋几步就踱远了,傅千城会意一笑。
阮卿见他回来,不知所措地抹着脸上的泪水,嘴里的桃花酥还来不及咽下去,一时间噎的有些难受。
傅千城体贴地给她擦去眼泪,终于将内心的疑虑问了出来。
“是不是以前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阮卿干脆咧起嘴大哭起来,不是他没有保护好,是他保护的太好了。
自己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傅千城抱着她,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难过,一遍遍地安抚。
哭了好久,阮卿才红着眼睛趴在傅千城的肩膀上喃喃开口。
“傅千城,我该拿什么还你。”
傅千城这才将她嘴角残留的渣渣用舌尖舔去,沾染着咸涩泪水的味道,都被男人一一收取。
“不是说,要以身相许?”
感受着怀中人温软的唇瓣,傅千城的心被填的满
满的。
在他要绝望的时候,命运又将阮卿还给了她。
阮卿也笑了起来,眼角还挂着泪珠。
“好了,不哭了,咱们回家。”
“我去跟爷爷说一声?”
傅千城及时握住了她的手,“不用了,爷爷也有自己的事情。”
两人十指交握,相视一笑,阮之秋正坐在一个老道士身侧,看着二人的背影开口询问。
“道长,那个梦,到底是真是假。”
老道长爽朗一笑,“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偿清好散场啊。”
两人爽朗的大笑自庙宇飞出。
“山雨欲来。”
看着外面突变的天气,阮之秋专心端坐在圆坐上。
阮卿和傅千城走到半山腰,大雨便倾盆而下。
“哥,马乔的出国手续都办好了吗?”
阮卿躺在傅千城的怀里,给阮易洲打着电话。
“都弄好了,她的孩子和丈夫已经被提前送出了国外,已经找好了学校。”
阮卿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柳雾,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长期服用致幻药物,精神不好。那个孩子,是九月引产的死胎。她现在精神错乱,没有办法指认白经理。目前警方只能以教唆罪逮捕白经理。”
阮卿死死握住手机,就是说,顾明申他们很早就用这样的方法做实验了。
柳雾绝对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但也不是最后一个。
“哥,保释柳雾。”
“这个不难,柳雾本来就患有精神类的疾病,而且造成的后果也不算严重,只需要被她划伤人的谅解书就行。”
阮卿看了傅千城一眼,傅千城点点头。
“好,这个交给我,务必保护好阮易洲。”
“行,对了,爸妈会在周五赶来参加楚家宴会。”
“我知道了。”
阮卿默默挂断电话,抬眼看着傅千城,微微一笑。
“不知道傅少演一次戏的出场费是多少?”
傅千城的嘴角微弯,“女主角是阮小姐的话,分文不取。”
他低头浅啄了阮卿一口,从浅尝辄止,变成了一场深入骨髓的欲罢不能。
车子在阮家的别墅门口停下的时候,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这几天顾楚两家繁忙,没有时间打扰你,好好在家休息。”
“好。”
傅千城一手捏着阮卿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暧昧地刮过她的唇瓣,眼里是被晚霞渲染的情愫。
“周五早上,我来接你。”
“好,不过还有一件事儿,需要傅少帮我。
”
撒着娇的奶音让傅千城的喉头连着滚动几下,“我的命都能给你。”
两人刚把私密的事情说完,阮易洲就带着水意冲了回来。
脸上还有些淤青,腿脚看起来也没原来那么利索。
一见到傅千城,便把一个硬盘强塞到他怀里。
“你的kg,干的好事儿!”
阮易洲说完,扯着妹妹的手腕骂骂咧咧地往回走,“真是没得玩了!玩起自己家的服务器也毫不手软。”
阮卿仓促地跟傅千城挥挥手,就被阮易洲拖着告别。
看着自家哥哥狼狈的姿态,晃了晃他的胳膊,“怎么啦?kg惹你生气了嘛?”
看着娇娇弱弱的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