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于家回来,秦淮茹已经等得心急火燎,两人匆匆洗漱一番。
王朝阳就应邀,狗头铡伺候之。
互相点赞好评之后,凹凸相对,沉沉睡去。
“哥,你干啥去?”
睡梦中,王朝阳被一阵喧闹声惊醒,正要起身出去看看。
不曾想,扯到秦淮茹的头发,把她给弄醒了。
打开电灯,从枕头底下拿出手表一看,才五点十分。
“我出去瞧瞧,是咋回事儿这么吵!你再睡会,才刚到五点!”
“哥,我也想去!”
“行吧!你穿好衣裳,再把我的军大衣披上,别冻感冒了。”
“我先过去了!”
“嗯!”
王朝阳麻利的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刘海中跑了过来。
“朝阳,出事了!何大清半夜卷铺盖跑路了,三大爷正组织人手去找!”
“那你咋还往回跑?”
“嗐!我要拉屎,回来拿纸!”
“你还真会赶时候!”
“哈哈,你快过去看看吧!”
“得嘞,你拉屎也搞快点!”
“哥,出啥事了。”
秦淮茹边穿大衣边走出来,好奇的问道。
“傻柱的老爸,何大清跑了!”
“跑了?啥意思?”
“应该是看中了一个寡妇,跟那寡妇,跑去别的地方过日子。”
王朝阳简单说了一句,反正过几天,什么都清楚了。
“跟寡妇跑了?两个孩子都不要了啊?”
“雨水还那么小,她妈又死的早,这当爹的真是够心狠的!”
“这也是老何家的传统了,傻柱的爷爷,也是跟一个寡妇跑了!”
王朝阳心中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傻柱也是个寡妇爱好者呢。
不过现在爷截胡了秦淮茹,不知道他还能遇到哪个寡妇?
“哎哟,还有这事儿啊,真是稀奇!这寡妇难道对你们男人,就那么大的吸引力?”
“哥,你可不能学那何家的男人!”
秦淮茹表情认真的凝视着,自家男人。
没办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男人,有本事还长的好呢!
王朝阳长得好看不说,还会疼人。
小王又极大的,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简直堪称最完美的伴侣,她以自身度之,也担心被别人撬了墙角!
“嘿嘿,有你那股子骚劲,我哪儿还看得上别的女人!”
“那人家天天骚给你…”
秦淮茹咬着王朝阳的耳朵,吐气如兰。
两人手牵着手,穿过月亮门来到中院。
四合院儿的住户们,基本上都聚集到这里了。
这个时间点,又这么冷的天,竟然还这么多人,从被窝里爬起来。
为了看热闹,真是够拼的!
王朝阳要不是想着自己是一个好人,必须要与人为善,还真懒得管这事儿。
傻柱家的棉门帘卷得老高,里边亮着灯。
一个小女孩儿坐在门槛上哭,不是何雨水还能是谁。
王朝阳捏了捏秦淮茹的小手,又朝小雨水示意。
她心领神会,连忙上前把小丫头,抱在怀里安慰。
傻柱站在门口,愁眉苦脸,如丧考妣。
“三大爷,我这几天就发现我爸不对劲儿!”
易中海辞职后,也没脸出现这样的场合,现在是阎埠贵在出面管事。
这也是王朝阳坚决要整垮易中海的原因之一,不能让他以一大爷的身份对傻柱示好,进而套牢给其养老。
哪怕没有贾东旭偷腊肉的事儿,王朝阳也会挑起事端,激怒贾家人,进而牵扯出易中海。
“昨晚下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屋里有动静。我爸说是在撵耗子,不让开灯,我就没在意,继续睡过去了。”
“等我再起来上厕所,开了灯一看,柜子箱子都大开着,才知道他收拾行李跑了!”
“柱子!你先别急,现在大伙儿都来了,我们分头去找找看!”
“老何这么早起来跑路,应该是要坐车去外地。不出城的话,也用不着收拾行李,更不会起来那么早!”
不得不说,阎埠贵的分析能力不错,已经无限接近于事实。
“朝阳你有自行车,赶紧带上傻柱去车站看看!”
“我当然没问题,可三大爷是不是忘了,车站可不止汽车站,还有火车站呢!”
王朝阳做戏做全套,明知道不可能逮住何大清,也装模作样的提出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