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只以为江季柠是个直脑筋，急忙与顾识予解释。
“顾总，我的事也不是那么重要，不一定非要换位置。
“我绝对没有逼季柠跟我换位置的意思，您别误会……”
说着，她又期待地看着顾识予。
倒是希望他如江季柠所说那样，能晚点再跟江季柠说事。
自己也好跟江季柠换位置。
顾识予锐利的眸子扫了眼江季柠，从她脸上看出俏皮的韵味。
自己把难题交给她，她就故意转回他身上。
江季柠回他一个浅不可闻的笑容，“顾总，请慢用。”
顾识予懒得理她，抬眸觑向楚楚的方向。
“你要跟我请教什么事？”
楚楚有点头皮发麻。
她就是
随口一说，哪有什么事要跟他请假。
可话都说出口，也不能自打嘴巴。
“就是……这次季柠跟诗诗的项目完成得这么好，您会给她们升职加薪吗？”
“这事你们副总会处理，不需要我插手。”
顾识予扭过头，瞥向跟董千歌在说悄悄话的顾译凡。
忽然被cue到的顾译凡有点懵逼。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不解问道：
“怎么了？怎么都看着我？”
董千歌看他一个铁憨憨，无语抚额。
就这么蠢的一个人，父亲也好意思让自己嫁给他？
“他们在问，你会不会给那位小姐姐升职加薪。”
顾译凡循着她视线所指的方向看去，见是江季柠。
“江
季柠是设计部的，升职加薪的事，归云总监管。”
他看向云桥，“你提交申请，我直接通过就行。”
云桥憨笑一声。
“是，属下明天就提交申请。
顾译凡又与顾识予说，“大哥，你都在这。
“给江季柠升职加薪的事，你金口开一下就行，干嘛还要经过我？这不是浪费时间嘛。”
顾识予没搭理他，再次与楚楚说：
“请教完了么？”
楚楚背脊冷汗直冒，没敢再说话，点点头，“完、完了。”
顾识予声音越发冷沉，“以后管理好自己的事就行，别人的事少管。
“设计部请你们来，要的是让你们做设计，而不是管人家升职加薪的事。
“要不
然就调岗去人事部。”
楚楚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无地自容。
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低着头回了自己的位置，努力降低存在感。
江季柠在原位坐下，对上男人幽深的视线，冲他干笑了下，就转过头去。
顾识予声音略带深意地与她说：“江设计师。”
“嗯？”
江季柠被他喊了这么一声，头皮有点麻。
“现在空了吗？来说说咱们的事？”顾识予道。
“？？”
江季柠蹙额看他，“咱们有什么事？”
“你刚才不是说我有事跟你说？”
“……”
那就是她编的借口。
“还是说，你是骗人的？”
顾识予挑了下眉，饶有兴致地看她。
江季柠：
“……”
那还不是为了帮他！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他，“顾总想说什么？”
顾识予问：“听说你还会设计衣服？”
好像一般建筑设计师，也会设计其他东西，比如家具、衣服或珠宝。
江季柠有点懵逼，“我没说过。”
一个建筑设计都够她学的，她哪有精力去学别的？
“喔。”
这一声“喔”，江季柠竟听出几分失望的韵味？
还没回过味来，就听到他说：
“建筑设计要做模型，你自己平时做了什么模型？”
“都在公司里，你要看吗？”
江季柠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顾识予：“不看。”
江季柠：“……”
那还问得这么认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