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演看到她最后那个动作，只觉讽刺。
原来这就是“不是为了钱”。
眼见不过一点，他却没了睡意。
拿起手机躺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椅上，开着微信聊天窗口骂赵胤然。
【你个混蛋，把我剥光丢给女人算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欠揍？】
他将一腔没发泄出去的怒火，全都通过文字发泄给赵胤然。
对方很显然已经睡着了。
几十条消息发过去，都没有回复。
打到后面，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腻了，退出赵胤然的聊天窗口。
视线望着窗外的风景。
满城霓虹灯，将被夜幕笼罩，毫无喧嚣的城市，照得灯火通明。
他却仿佛看不到那些
光，只觉得黑压压一片。
心中某处，只觉得空落落的。
赵胤然睡醒时，天大亮。
正想问问商演那边的情况，拿起手机才发现几十条未读消息。
还全来自同一个人。
嘴角狠狠抽搐一下。
就是感激他善解人意，也没必要激动到给他发这么多消息吧。
俩人以往在微信发的消息，屈指可数。
可能一个星期下来，发的消息都不超过五条。
他点开消息，脸色彻底黑了。
一个电话直接打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对方“喂”了一声。
他沉声讥讽道：“昨晚玩得不爽？火气那么大。”
商演还睡得迷迷糊糊，缓了将近两分钟才认出是谁
打来的电话。
没好气地吐出一个字：“滚！”
赵胤然：“在女人床上滚得不开心，还想滚？”
“呵呵，好过你都没女人可以滚床单。”商演讥诮。
赵胤然：“……”
妥妥的人身攻击！
俩人刚睡醒就恨不得在电话里掐架。
赵胤然先投降，不愿跟一醉鬼浪费时间。
“挂了，我中午还有事。”
“什么事？”
商演难得没直接挂断电话，还好奇起他的事。
赵胤然挑了下眉，故意逗他，“就许你开心，不许别人开心？”
“呵，你还会玩女人？老子还以为你那玩意生锈不能用了？”
“你t的，是不是想打架？”
“哟哟，戳到你
痛点了？”
“……”
赵胤然深呼吸一口气，也懒得与他计较。
“滚吧！”
就在他准备挂电话时，商演也收起玩笑的口吻。
“行了，不逗你了，赶紧说说，去忙什么事？”
他揉了揉发疼的脑袋，“不要紧就推了，陪我出趟门。”
“也不算要紧，顾识予约我吃午饭，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嗯？顾识予没事约你做什么？”
“不知道。”
“我的人他也敢约？我倒要看他找你什么事，中午来尚誉接我。”
尚誉是商演的居所。
一个装修得很豪华的庄园别墅，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挂了电话后，他重新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回了
家。
赵胤然见他风风火火说完就挂，无语地抽了下嘴角。
时间还早，起身松动松动筋骨。
中午去接了商演，准时到达帝城酒店。
“等会儿，晚点再上去。”
商演拉住要下车的他，“准时到，太给顾识予面子了，拖个五分钟再去。”
赵胤然对他这恶趣味不置可否。
“你幼不幼稚？”
商演哼了哼，“他抢了我的女人，我整他一下咋了？
“再说，我这都不算整他，只是拖一点时间罢了。”
“行吧，你开心就好。”
赵胤然回了句，电话就响了。
看了眼号码备注，挑了下眉，眼尾觑了商演一眼。
接起电话。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