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顾识予淡声问道。
他是听说了谣言，也在保安群里看到了她跟秦峰鸣的照片。
只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加上了解秦峰鸣的为人，他没信这次的谣言。
但总有流言四起。
他想看看是谁在打江季柠的主意，所以就来了。
还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江季柠：“那没事了？”
“有。”顾识予回道。
江季柠：“？？”
顾识予：“你刚才在想什么？被那些言论影响了？”
江季柠抿唇，望着他黑白分明又泛着关怀的眼眸，心口一软。
眼圈也有些湿润。
在所有人都误会她、谴责她时，只有顾恒相信她，还会关心
她。
“你说我是会破坏别人家庭，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吗？”
鼻头发酸，说出的话带着几分哽咽，听着十分楚楚可怜。
顾识予嗤笑一声，不答反问，“你是吗？”
江季柠嘴角抿成线，没回答。
顾识予继续开口，“你连我都看不上，会看上秦峰鸣那个暴脾气？”
“呃……”
江季柠被说得哑口。
这算什么理由？
“你只是一个小保安，而秦总是销售部的副经理，虽然年纪比你大了点，但也有自己的魅力……”
一听这话，顾识予脸色阴沉沉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怎么？你看上他了？”
江季柠急忙捂住他
的嘴，“胡说什么呢？还嫌现在舆论不够热闹吗？
“我就那么一说，没说我看上秦总……”
不说她现在已婚，就算没结婚，她也不会允许自己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顾识予嗅着她手心飘来的香味，淡淡的，有点熟悉。
江季柠手心里能感觉到他鼻子在动，有点痒，下意识就要收回手。
手刚一动，就被他握住，在鼻尖又嗅了嗅。
“唰”的一下，江季柠的脸颊就一片绯红。
加大了力气抽回手，嗔怪道：“顾恒，你干什么！”
顾识予紧锁着眉心，仔细回味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又靠近在她身上嗅了嗅。
江季柠看他这样好像一个变态
，有点害怕地后退了两步。
大眼睛盯着他，“你干嘛？”
“你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水？”他想起来在哪里闻到过了。
他喝醉酒的那晚上，就是闻到这个熟悉的味道才会失控，差点把她给睡了。
而最初闻到这个香味，是他被商演算计的那天晚上，在金湖桥边上，那个救了他的女孩身上闻到的。
江季柠：“我没用香水。”
“那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嗯？”江季柠下意识闻了闻自己身上，反应过来，“是我用的洗衣液跟护手霜。”
“都是一个味道？”
“是啊，都是橘子味。”
“……”
橘子味的洗衣液还是第一次听说。
见他突然沉默不语，江季柠蹙眉，“怎么了？”
“你14号晚上，有没有去过金湖桥那边？”他再次开口。
听到“金湖桥”三个字，江季柠的身体猛然一僵。
脸色也变得苍白难看。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
“我家住在那边，每天下班都会路过金湖桥边，但没上去过。”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答他的问题。
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不过金湖桥那么大，住在那边挺正常的吧。
顾识予眼睛一亮，追问道：“那你有没有在那里碰见过一个情况不太好的……”男人？
“顾……恒！”
这时，身后一道急切的声音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