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答应得十分爽快，因此姜茉忽然觉得心里没底。
趴在桌子上思来想去，忍不住小声商量道：“要不……半个月？”
傅宴深侧头：“嗯？”
姜茉小声给他分析道：“我在价格上已经给您打了八八折，现在还送一个月的捆绑包，感觉我亏了啊！”
“亏本买卖不能做，您说的。”
傅宴深：“嗯。”
姜茉：……
嗯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您这是答应了？”
傅宴深：“没有。”
姜茉炸毛：“那您嗯什么？”
傅宴深眉眼平静：“认可姜小姐说的话。”
“哦。”姜茉：“所以您是认可我说的话，但并不打算改变主意。”
傅宴深没回答，但微扬起的唇角让姜茉知道自己说对了。
“反正只是口头协议，又没合同。”姜茉靠在椅子上，小声嘟囔道：“大不了我反悔，您总不能绑我去傅氏上班吧。”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自己连人带椅子被拉了过去。
傅宴深微微低头，直视着她的双眸：“怎么不能？”
姜茉：……
淦！
她大为震惊：“哪有这样的！上班已经很可怕了，被绑去上班是什么恐怖故事！”
傅宴深看她一脸抗拒，开口问道：
“有没有别的方案？”
姜茉：“什么方案？”
傅宴深：“保留一个月的秘书小姜捆绑包的方案。”
“那还用问？不就是加钱。”姜茉拍了拍男人的手，挤眉弄眼：“傅总——您想啊，这世上怎么会有钱没办法解决的事情呢？”
“如果有，那肯定是加得还不够多。”
她故意勾着嗓子，一声“傅总”听起来又娇又媚。
“嗯。”傅宴深点头：“可以。”
姜茉眨眨眼：“可以什么？”
傅宴深：“加钱。”
姜茉：！
赚钱的机会这就来了！
她问：“您加多少？”
“都可以。”傅宴深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加到姜小姐满意的数字。”
“咦。”
姜茉眯起眼睛：“我看出您的小心思了。”
傅宴深看着她不说话。
“您才不是真的想要季成的软件。”姜茉：“您只是想要秘书小姜捆绑包！是不是！”
傅宴深直白道：“是。”
姜茉：“害，原来您只是馋我的身子。”
正好转过头来准备问问姜茉接下来怎么办的季成听到这句话，不可抑制想起早晨那通电话。
就听到姜茉又说：“您不会真想办公室py吧。”
季成：！？
他的目光
悄悄飘到傅宴深那张看起来分外冷淡漠然的脸上。
看不出来……
傅总明明给人一种高冷禁欲的感觉，私下居然喜欢搞这么刺激的事情吗？
“咳。”季成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轻咳一声：“姜小姐，您对合作这件事怎么看的？”
得给这些人回复了。
看姜茉一副不打算暴露自己的样子，他只能亲自过来问问。
周巧宁看到季成居然去问姜茉的意见，心里一紧。
难道季成更偏向姜茉？
可是姜茉明明什么都不懂！
她赶紧起身走过来：“学长，这件事我想……”
“怎么看？我不看。”姜茉往旁边挪了挪：“这事你问我们傅总吧，我只是个小秘书罢了。”
季成：？
周巧宁更是没搞清楚情况：“什么秘书？姜小姐什么时候变成宴深的秘书了？”
姜茉：“就在刚才。”
周巧宁：……
傅宴深看她：“开始了？”
明明刚才姜茉还在跟他讨价还价，眨眼就进入秘书的角色。
速度飞快。
姜茉微微一笑：“看您那么喜欢我，就提前让您体验一下。”
她小声道：“怎么样？这服务好不好？是不是恨不能直接给我付全款？”
傅宴深：……
姜
茉满脸无辜坐在傅宴深的旁边，看起来好像真的不打算给什么意见。
季成无法，只能看向傅宴深：“那您看这件事……？”
傅宴深：“没必要合作。”
周巧宁奇怪道：“难道宴深是投资人吗？”
如果是傅宴深投资那也合理。
“不是啊……”季成感觉到姜茉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立刻改口道：“但也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