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脾气坏——我不是说他不好,但他那性子,又冷又不会疼人,我还怕霜序跟他在一起受委屈呢。”
贺文婧不乐意:“我们庭洲脾气哪里不好了?”
“小九哪里不好?”
两位女士各护各的短,吵到一半,冷不丁被一道清沉的嗓音打断。
转头才发现沈聿不知何时回来,也不知听了多少。
两人同时收敛起怒意。
贺文婧知道他多袒护霜序,缓和些语气:“阿聿回来了。”
沈聿把挂在手臂上的西服外套放下,神色间一片淡漠:“你对他们交往有意见,该去找庭洲谈。你管不了他,不是你来我们家挑剔小九的理由。”
贺文婧道:“我不是挑剔她,我只是不赞成她跟庭洲……”
“我一样不赞成。”
这话让贺文婧一愣。
沈聿沉稳的脸上让人很难猜测情绪,他仍是不疾不徐的语速:“你认为她不配,我认为庭洲不适合她。不过殊途同归,我们最终的目标一致。”
周末早上,霜序难得睡个懒觉,闹钟提前被关掉,她一直睡到十点多。
万岁舔她的手指,试图叫醒她,她把手缩进被子里。
万岁用嘴筒子拱一拱她的被子,她翻个身,躲到它碰不到的地方,继续睡。
万岁转身下楼,来到厨房,贺庭洲瞥它一眼:“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不成,要你有什么用。”
凶猛的杜宾犬弱弱地哼唧两声,贺庭洲关火,将煮好的北非蛋端上餐桌,慢条斯理洗干净手,亲自上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