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怔,这多半是认为我还没有往他的那个方向想通。
我也不着急,拿了一个茶杯,翻了过来,缓缓的倒入酒,道:“陛下怎不坐下?”
方御璟迟疑了一下,还是撩开袍子坐下了,我琢磨着方御璟刚刚迟疑的那一瞬间想的是——这个女人到底打的又是什么算盘?
方御璟对我经常不按牌理出牌的这一点,估计也是怕了。
“先喝点小酒。”我把用盛着酒的茶杯拨到了方御璟的面前。
方御璟又给拨开了:“给朕一个痛快。”
颇有种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即视感
我想着那些年看过得虐文情节,男主角总爱对女主角说这一句话:你若是能取悦我,我便让你如意。
其实如意这俩字还不如改成嘿嘿嘿呢,反正这句话说完之后就出引出一大段让人脸红心跳的肉肉。
我也学着这些腔调,傲娇的抬起头:“要是陛下你要是能取悦我,陪我喝个痛快,说不准我还会酒后吐真言呢。”
方御璟看着我,拿起茶杯,一饮而尽杯子中的酒,放下杯子,我又给他倒了一杯,我自己也喝了一杯。
三小杯烈酒下肚,我已经混混沌沌了,趴在桌子上面,但是神志还是清醒的,方御璟喝了快一壶的酒,眼神也只是有一些些的温蕴,还是很清醒的。
凑近我,我闻到了从他呼出来的气息之中带着淡淡的酒气,一股酒香,有点诱人呢,我猛的就把我的头凑了过去,在方御璟的嘴唇上面亲了一下。
我虽然神志是清醒的,但是就喜欢借酒勾引人,所以在偷袭了之后,我咧嘴傻笑,笑得老甜,方御璟愣了一下。
他正要说话,我却替他把意思给表达了出来:“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方御璟眼色一正,说不来有多正直:“别借酒装疯。”
好吧,被看出来了……
“说答案。”方御璟肃然着一张脸,并没有被我亲得意乱情迷,而是意简言骇,现在就是我把他拐到床上,这家伙估计也得忍住了先知道我的答案,真真是个执着的哥们。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扶住晕乎乎的头,笑着说:“你要是敢喜新厌旧,我定把你一脚揣了。”
我的话音一落,方御璟就猛的把我抱入了怀之中,把我抱得非常的紧,几乎把我给弄窒息了,方御璟声音激动:“朕真的很欢喜,真的很欢喜!”
……方御璟就这点出息了。。。
但是看到方御璟这么激动,我似乎觉得答应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经历点风浪么,我还是能承受得住的。
我双手也环过了方御璟的腰,理智这玩意只要下线了再上线就好,且让我下线一天吧。
≈ap;nbsp;≈ap;nbsp;时间如同流水一般,有声无痕,从我答应方御景开始,已经有五天了,这几天方御景天天把刘老大爷召到大元殿中商量怎么把我给降职了,估计是为了在这关键的这几天不掉链子,方御景晚上也没有再来我这。
方御景来我这的时候我就闲他烦,一不来了吧,就特别的寂寞空虚冷。
我终于对“犯贱”特别的深有体会,以前说别人犯贱说得特爽,这轮到自己了,真的是一点也爽不起来了。
这天晴空万里,谁又会想得到会在这么好的天气,早上过后就会来一场暴风雨。
好吧,其实还是有三个人知道的,一是方御景,二是我,三则是刘老大爷。
说真,我真的不明白这刘老大爷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样的,正常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学生与不合适的人发生一段不正当的情人关系,这为人师表的不都应该是想着怎么才能把自己的学生给领回正途的吗?
这刘老大爷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呀,路怎么黑,就让人一路走到黑。
早朝之间,安懿宫非常的安静,就如同是在暴风雨扫到之前,甚是让人心难安,春夏秋冬一言不发,我便让她们到后宫各地打探消息去了,吉祥本就是话不多的沉稳性子,这会更是安静了,就是挽香这脸上甚是不安,想说问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我好似又回到了那年十二月的冬天,安懿宫一片死气沉沉,就像都在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我让挽香到香炉里面倒了些安心眼神的宁神香。
我闻着香闭着眼,坐着椅子上面。
春花先回来了,表情带着些不安:“娘娘,前面朝堂还吵得非常的厉害。”
方御璟除了刘老大爷,没有和任何人说想要把的降职的消息,早朝之前就拟好了诏书发往了各地,这不吵起来才怪。
方御璟诏书写的无非是我才德兼备,在益州以命相救,与我又与之交心,愈发的谈得来,心中便有了我,再者我的才德才能绝对能不负他所望,所以立我为后。
而早朝还没上完,这要把太后改为立后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