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甚重要,所以才随便的安排了个人在我身边来监视我?
春花还真的跟着独孤年在院子中戒备!
这姑娘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还是刚刚被门夹了一下。
我特别有气无力的道:“把窗户关上吧,哀家脑仁疼。”
坐到了床上,我问冬雪:“春花一直以来都这么与众不同吗?”
冬雪点了点头:“我们四个人当中就属春花的武功最高,但是这思维总是与我们三个不同。”
我认同的点了点,这审美的思维还真的不是正常人能恭维的,那独孤年少说都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的,还蓄了胡子且沉默寡言,是个正常的姑娘家都没那个胆子喜欢上这么样的一个男人,也就入了春花这一朵奇葩的娇花眼中。
春花究竟是看中的独孤年什么,我着实是想不透,就算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吧,但这明显就是一道毒蘑菇!
“冬雪,你认识春花多久了?”
冬雪想了一下,回到:“大致也有近十年了吧。”
“那你说说看春花到底是看上了独孤将军那一点?”
冬雪思索了一下,有些揣测的道:“大致是因为以前教导我们四个的老师就是和独孤将军差不多的身材,性格也大致相似,大约是春花比较用功,老师便多照顾一分春花。”
呃……这到底是恋父情结还是恋师情节呀?
算了,让春花随意折腾去吧,若是真能给她把独孤年给拿下了,其实也是挺好的,独孤年虽有一女,可后院关系非常的简单,连个妾侍都没有,大致是因为曾经是江湖刀客的原因,并不在意这些妻妾,以前或许是追求强中之强,现在的话或许只想着为国效力吧。
而我……
大概只想抚养子君长大成人,寿寝正宗,其他再多的,我想都不敢想。
入夜,因为是设备简陋的驿站,炭炉这些精贵得东西当然不可能有,加上入夜之后天气特别的冷,没一会我就感觉我的手脚异常的冰凉。
见我缩在床上,冬雪便道:“娘娘,我去驿站老板哪里取些温酒来给你暖身子。”
一听酒这个词,我有那么点抗拒,这万一我再喝醉了,我又把方御璟给上了怎么办?
“嗯!”
但实在是太冷了,我坚持不住呀!
冬雪去给我取酒,而挽香则在给铜盆中加些柴,火在铜盆中烧得滋滋的响,本是想让这屋子中增添些暖气,可我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
肚子突然微微一痛,不是很痛的感觉,却是有一会没一会的痛,这种痛非常的熟悉。
——我家的大姨妈造访了。
我就说我怎么就突然这么冷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昭寅得体质偏寒,我前不久才养好的身子,却在大病一场后,又差了,上一回的大姨妈,差点没把我痛得死去活来,而现在大姨妈也开始不准时了,我记得我的大姨妈可是还得再过七八天才来串门的呀,如今却早早就来折磨我了。
辛亏出门在外,懂事的冬雪还是给我准备了该准备的东西,大概缓缓痛了一会之后,这痛感越发的强烈,疼得我脸色非常的苍白。
这方御璟还没虐我,这姨妈却是要把我往惨里虐,为得就是给方御璟报仇呀。
“冬雪,要不我和你轮流给娘娘输些内力吧。”
冬雪点了点头,先把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我才觉得这疼痛缓了一些些。
房门被敲响,春花去敲了门,是赶车的内侍:“老爷问老夫人何时下去用膳。”
我……
真去他娘的老夫人!
痛并吐槽着。
春花道:“我去给老爷回话吧。”
随即春花出了去,我伸出去了手,声音还是没传达到春花那……
春花,能别把你家娘娘我痛经这一事说出去成吗?
估计你们家陛下真的不懂这个痛经是什么鬼,只会怀疑我是不是打算和他对到底,别给你家娘娘我拉仇恨了。。。
估计是内力起了作用,我的肚子暖和了很多,困意袭来,我抗不住,就睡着了。
深夜,肚子随时痛一下,我睡得不安稳,但估摸着是冬雪还是春花进来后,继续给我输内力,我痛经又缓了过来,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感觉到有人以指腹从我的眉心滑下,撩开了我脸上的碎发,很轻,很温柔,就像曾经我对待我家爱犬那样。
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