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扣下的人都在这里了。
你要是再胡搅蛮缠,那就是欺人太甚了吧?”
柳青河听到刚子的话,气得满脸通红,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
“家富哥,你们为何来柳家堡了?是不是发现了杜管事的行踪?杜管事有没有被柳家堡扣下?”
范云一脸焦急,眉头紧蹙,目光紧紧盯着朱家富问道。
因为杜管事失踪已经几日了,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怕是难以向他们讨要。
“我去周家村找三舅,问了二舅爷爷才知道他那日喝罢喜酒就准备驾骡车回去的。
因为喝多了些,二舅爷爷便让周家村一个远房叔叔护送他一起走的。
这不老叔便领着我去他家询问,这一问才知道那远房表叔也一直没有回来。
这下大家都有些急了,老叔便带着咱们一路找寻过来,刚进柳家堡地界,就看见路边水沟里飘着一截缰绳。
我捞起来细看,那缰绳就是三舅骡车上的。于是咱们就顺着水沟找寻,”
朱家富一边说着,一边紧锁眉头,神情紧张。
于是咱们就顺着水沟找寻,便到了他们村的一处水塘,那里车辙印十分明显,只是那车辙印到了一处农田边上就断了。
我正准备下到农田里翻看车辙印,就看见这人领着这些护卫队员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
上来二话不说就推搡我们,我们还没有说上几句话,他们就动起了手。
老叔看情况不对,赶紧让路边等待的周壮大哥驾车回来报信。
咱们这几人就这样被他们打了一顿,捆在了这里。
三舅在不在这里就要问他,他们肯定是隐瞒了什么?不然为什么要阻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