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纭也很心酸。
她清楚这事儿就算没有秋娘从中作梗,那些嫉妒纪家的人也会推波助澜。
可以说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不光是秋娘的错。
陈氏哽咽:“这铺子可是你一手开起来的,而且也是我们全家的经济来源。”
“铺子没生意,我们以后可要怎么办啊。”
纪小纭无奈一笑:“娘亲,你忘了,我在京城还有个铺子呢。”
“那铺子在京城很赚钱,一天的钱都快赶上这里几日的收入了。”
“总之你别担心,等案子真相大白,谣言不攻自破,到时客人会回来。”
陈氏只能点头,纪成勇也担心地问:“小妹,这事儿真能过去吗?”
纪小纭拍两下纪成勇肩膀:“哥,这事儿肯定会过去。”
“你别冲动行事。”
唐莲让纪小纭放心:“有我盯着你哥,放心吧。”
没生意,做好的腌菜只能搬回家。
腌菜能存放,也能让自己家人吃上几天。
关上铺子们,陈氏怅然若失。
纪小纭笑着拉着她走:“娘,这几天就当是休息了。”
“我们在渠州的院子那么漂亮,正好趁此机会好好逛一逛。”
唐莲和纪成勇也纷纷劝说。
唐莲抚平陈氏皱着的眉头:“娘,只是一点小波折。”
“我们家生意做的这么大,现在赚的钱根本不愁花。”
纪成勇也道:“对啊,娘亲你也别太担心我爹。”
“县官与庄禾认识,只要父亲是清白的,就算秋娘跳的再厉害,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看着围在身边的三个孩子,陈氏破涕为笑。
“好好,我不想那么多了。”
陈氏心里很欣慰。
本以为这事儿还要僵持一段时间,不成想转机就在两天后。
一大早府衙门口的锣鼓被敲的震天响,县官赶出来,就见一个妇人跪在地上,满脸悲怆。
县官让人把妇人扶起来,妇人仍死死跪在地上。
“这位夫人,你是有何冤情?”
妇人两眼赤红,先对着县官磕一个响头后,铿锵有力道:“民妇要状告秋娘和百草铺的大夫!”
捕快们面面相觑,县官觉察出其中的不对,让妇人进公堂说明。
妇人纹丝未动,再次给县官磕了个响头后,交给县官一纸诉状。
满脸狰狞:“民妇要告秋娘和百草铺的大夫李相有奸情!”
适才妇人敲锣鼓时,引来不少人围观,听到妇人这么说,纷纷瞪大眼。
这段时间纪李和秋娘的事闹的满城风雨,就在大家唾骂纪李厉害时,突然有人跳出来说当事人秋娘还和别的男人有染。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多会儿功夫,府衙外就人山人海。
县官揉着眉心,看向跪在公堂上的妇人。
妇人把诉状交给县官后,才进公堂。
府衙外人声喧闹,妇人满脸淡漠。
县官问:“你可有何证据?”
妇人道:“民妇是李相的糟糠妻,我有证物证明我夫君李相和秋娘那个小贱人不清不楚!”
“至于纪李,他完全是无辜的。”
“民妇知道李相和秋娘计划陷害纪李,因为纪李有钱,两人想讹诈纪李一笔钱后远走高飞!”
“还请民妇和纪李做主!”
此话一出,人群讨论的更加激烈。
县官也瞪大眼,案子僵持这么久,一直没什么线索。
谁承想线索今日就送到手边了!
县官吩咐捕快去百草铺抓李相,李夫人也让捕快们去她家里搜。
李夫人意味不明地笑:“说不定能找到意外之喜。”
让县官奇怪的是,案子这几天闹的这么厉害,李夫人为何现在才来状告。
李夫人道:“民妇一开始也不知夫君与秋娘那个小贱人不清不楚,直至前几日起夜,发现夫君不在身边,去寻找才发现夫君在书房和秋娘拉拉扯扯!”
说到此,她脸上笑容悲凉。
一刻钟后捕快无功而返:“大人,那李相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已经逃之夭夭了,并且还卷走百草铺的银两!”
县官‘唰’地站起来:“岂有此理!”
“马上派人去追,务必抓到此人!”
另一波人则被县官派去抓秋娘:“这个女人绝不能让她跑了!”
而秋娘还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上次她出去卖惨回来就感染风寒,这几日身子弱,便一直在家里养身体。
秋娘望着窗外,想到庄禾会迫不得已给自己送一大笔钱,她就喜上眉梢。
‘咣当’木门被突然踹开,还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