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兰动作逐渐粗暴,在她发现无论怎么遮挡都无法掩藏身上的污秽和伤口时。
她崩溃地发出大叫声。
纪小纭这才开口:“我今日就是来看你笑话。”
“刘惠兰,想不到吧。”
她扬起唇角,笑容明媚:“你也有今天!”
刘惠兰眼神逐渐变得怨毒,她死死瞪着纪小纭,那眼神仿若刀子要将纪小纭千刀万剐。
“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
纪小纭无奈地说:“可惜你不会有这么一天了。”
刘惠兰咬紧下唇,伸手就去抓纪小纭。
倏地手腕收紧,刘惠兰看向沈耀,瞳孔震动,眼中都是惊慌。
沈耀力气奇大,捏的她手腕骨近乎碎掉。
刘惠兰惊恐不已地抽动手腕,却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从沈耀手中挣脱。
大理寺少卿在旁看着,不由得吞咽口水。
沈耀周身都散发着杀意,大理寺少卿默不作声地后退几步,生怕影响到自己。
当然,如果沈耀要解决刘惠兰,他可以当做没看见。
有时候,人不必要那么清明。
大理寺少卿这样这样,还背过身。
刘惠兰颤抖着求饶:“太子殿下饶命啊!”
“我儿子可是驸马爷!”
沈耀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下一秒‘咔嚓’一声,刘惠兰失声尖叫。
她的手腕呈九十度弯折,疼得眼泪汪汪,嘴里不断发出嚎叫声。
刘惠兰用尽自己毕生所学来求饶,可沈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没看她一眼。
发现求饶无用后,刘惠兰看几人的眼神宛如淬了毒。
“你们几个这么对我,你们不得好死!”
“纪小纭!”
刘惠兰双目猩红地瞪着纪小纭,面目狰狞:“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变成厉鬼日日缠着你,让你不得安宁!”
“还有你!”
刘惠兰看向沈耀:“我诅咒你当不成皇帝!”
“我死了,我要让你们三个人给我陪葬!”
刘惠兰的声音愈发癫狂,沈耀冷冷看向大理寺少卿:“大人,你说。”
“诅咒当朝天子是什么罪?”
大理寺少卿敛起思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毫不犹豫道:“辱骂皇帝,是诛九族的大罪!”
刘惠兰愕然,不可置信地看向沈耀。
“皇帝……”
“你,你怎么可能成皇帝!”
刘惠兰尖叫:“他不是太子吗?什么时候成皇帝了?”
沈耀讥笑:“你一直在这里关着,不知道很正常。”
大理寺少卿轻蔑地瞥一眼刘惠兰,那眼神仿若在看一个死人。
“前不久皇帝颁布禅让诏书,登基大典也在几天之后。”
“现在的太子殿下是名副其实的新皇。”
刘惠兰脸色吓得惨白,耳边一直回荡着‘诛九族’几字,双腿不停打颤。
她现在才知道害怕:“陛下饶命啊!”
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
不过三两下,刘惠兰的额头就变得血流如注。
沈耀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是应该好好查查刘惠兰的家人。”
此话一出,刘惠兰表情木然一瞬,然后两眼一翻陷入昏迷。
昏迷前的刘惠兰无比懊恼。
懊恼自己为何非要去给纪小纭找不痛快。
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而她,大概永远也过不上梦想中荣华富贵的生活了。
纪小纭看着昏死过去的刘惠兰,心里一阵爽快。
沈耀问:“小纭,你说她这样欺负你,你要如何惩罚她?”
沈耀眼底都是杀意,只要纪小纭一声令下,他能眼睛不眨一下地杀死刘惠兰!
并且让她饱受折磨而死!
欺负纪小纭就罢了,竟然还敢诅咒她!
纪小纭捏住庄禾的袖子,俯视着刘惠兰。
历经两辈子,她对刘惠兰没什么好印象,也不想让刘惠兰过好日子,但让她死。
还不至于。
思索片刻,纪小纭道:“就让她一辈子待在这四四方方的牢房中吧。”
沈耀挑眉:“让她在牢房里养老岂不是太舒服?”
“你难道放下过去了吗?”
纪小纭摇头,看着沈耀的眼睛认真地回:“一死了之对刘惠兰来说太痛快。”
“让她痛苦的是一辈子在这里生不如死,不是吗?”
沈耀听后哈哈大笑:“我还真以为你对这样的恶妇心软了!”
“行!按你说的做!”
大理寺少卿颔首,同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