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士兵涌入后,本来宽阔的房间变得拥挤不堪。
刘惠兰瞪大眼,指着为首的头领怒道:“你们到底是谁!”
“我儿子可是驸马……”
话音未落,一个士兵就把破抹布塞她嘴里。
刘惠兰支支吾吾的发不出声音,两个士兵把她手臂反剪在身后。
等刘惠兰被扔进散发着臭味,昏天黑地的牢房,她才真的知道害怕。
她吃力拽住准备离开的士兵袖子,沙哑着问:“为何把我关在这里!”
士兵鄙夷地看她一眼,讥讽道:“妄议公主,对皇家大不敬,还需要我说的更仔细点吗?”
刘惠兰如遭雷击,她瘫软在地,怔愣地看着前方,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等士兵即将走远,她才忽然想起什么,嘶声竭力地喊:“我儿子呢!”
“我要见我儿子!”
她的声音在地牢回荡,却始终没人回应。
与此同时,张玉书快马加鞭到距离京城二十公里外的安城。
沈耀让他来此调查城主是否贪污受贿。
安城有沈耀的人来接应,张玉书一从轿子上下来,沈耀的人立马迎上来。
张玉书几乎没费什么心思,需要做什么吩咐沈耀的手下。
不过半日时间,他想要的整局已经到手。
手下道:“还差一个关键证据,今夜需要潜入城主府一趟。”
张玉书若有所思点头,当夜他和两个侍卫成功潜入。
三人在书房窸窸窣窣一阵还没找到关键证据,书房外传来脚步声。
张玉书立马如临大敌,幸好两个侍卫反应迅速,把张玉书抓到房梁上。
三人刚调整好姿势,书房门打开。
城主和他的两个手下脸色凝重地走进来,三人相对无言。
片刻后,城主沉声道:“时间不等人,我们的计划已经被发现。”
手下颔首:“我们都听城主的吩咐。”
另一个手下担忧道:“城主,现在动手会不会太快?”
“皇帝那狗贼的人已经注意到我们,势必有所防备,我们现在动手恐怕会落入他们圈套。”
城主眉头皱成一团:“你说的这些我不是没考虑过。”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张玉书在房梁上听得只冒冷汗。
什么情况,本以为是贪污受贿,不成想这城主竟然想谋反!
城主和两个手下开始议论具体的计划,张玉书脸上从担忧变成欣喜。
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嘴角控制不住地上翘。
老天终究还是眷顾他。
如果他把城主谋反的事告诉沈耀,自己定然会立下大功劳!
果然,人幸运起来,调查个贪污受贿都能发现谋逆。
城主和两个手下商议许久,张玉书全程激动,没有丝毫睡意。
他不能错漏任何一个字,这可是头等功劳啊!
等城主和手下离开书房,张玉书让两个侍卫离开。
说来奇怪,侍卫前脚刚离开,城主竟又折返回来。
张玉书刚要挪动身体,见城主回来,动作已经来不及收回去。
‘吱扭吱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城主抬头,正和房梁上的张玉书四目相对。
张玉书浑身血液凝固,他抿着唇,强颜欢笑地大招呼。
城主面色骤变:“来人!抓刺客!”
张玉书三脚猫功夫根本不是城主侍卫的对手,所以轻而易举被抓住。
张玉书被按在地上,膝盖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嗷嗷叫个不停。
现在张玉书脑袋里空白一片。
他清楚自己要完蛋了,一旦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城主冷幽幽地看着张玉书,眼神仿若能杀人。
“你是不是听到了?”他阴恻恻地问。
张玉书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欲哭无泪:“我,我什么都没听到,而且我不是刺客!”
城主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了?”
“把他带下去,极刑伺候!”
张玉书浑身打摆,只觉得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
城主欲要转身时,张玉书不顾一切地跪在地上。
“城主大人,我都承认,我都说!”
城主面露讥诮地看着张玉书:“我凭什么相信你?”
张玉书给城主连着磕几个响头,含泪道:“大人,如今我的性命都在你手里。”
“而且,而且我不是普通人!”
张玉书昂起下巴,脸上多出几分倨傲。
“我是驸马爷!”
“城主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