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六静的脸正对着庄禾,像是在盯着他。
庄禾心里莫名发毛,如果六静不是瞎子,自己这会儿估计会被他看的浑身冒冷汗。
“好了,我该走了。”
六静起身,不等庄禾再开口,他悠悠地离开。
庄禾坐在原位,开始翻阅经书。
他小时是寒山寺的常客,看过不少经书,从前的主持还夸他有天赋,想让他留在寒山寺。
庄禾当时玩心大,哪里愿意拘在寺庙,再者庄国栋只有他一个儿子,怎么舍得他出家?
这本经书庄禾从未看过,里面的文字也没其他经书晦涩难懂。
但字里行间玄而又玄,看得庄禾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
他也没看多久,忽地觉得眼皮沉重,不停打架,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庄禾连着打几个哈欠后,趴在桌上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沉沉睡去。
耳边传来女子缀泣声,庄禾眉头微微蹙起。
那道缀泣声听起来很熟悉,一开始在很远的地方,朦朦胧胧,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棉花。
慢慢地距离越来越近,绵绵密密地钻入耳中。
不知为何,庄禾听到缀泣声,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庄禾心里酸溜溜的,他睁开眼,眼见还有几分湿润。
他怔愣地看着之间上的泪痕,心中一片迷茫。
缀泣声再次转来,庄禾循声看去,发现不远处的梧桐树下站着一男一女。
只是一眼,庄禾就认出梧桐树下的女子是纪小纭。
庄禾刚想唤她,刚上前几步又停在原地。
这个纪小纭不对劲。
他记忆中的纪小纭坚韧,要强。
而眼前的纪小纭看起来很柔弱也很破碎,完全没有记忆中强势的样子。
纪小纭身边的男人是张玉书,一脸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