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唐浩与江婉并肩而行,一路穿越景阳公馆的幽深长廊,余曼罗紧随其后,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的变故。
随后,他们顺利走出了公馆的大门,余曼罗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色中的景阳公馆仿佛一座庄严的城堡,而此刻的唐浩与江婉则像是逃离了囚笼的鸟儿,重获自由。
他们乘坐着停在路边的宝马商务车,向着江水小区的方向驶去。
在车内,江婉的脸上仍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她轻声说道:“这些人真是可恶至极,居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迫我交出公司。更令我痛心的是,我的江叔叔竟然也与他们同流合污,真是不可原谅。”
唐浩闻言,轻叹一声,安慰道:“江总,人心难测,利益面前,许多人都会露出真面目。如今你能够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江婉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唐浩说道:“唐浩,这次真的要多谢你。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恐怕已经落入那些人的魔爪之中了。”
唐浩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江总,你言重了。作为你的保镖,保护你的安全是我的职责所在。”
江婉却摇了摇头,她认真地说道“不只是如此,你为我调查内鬼,甚至冒着生命危险救我,这些远非一个保镖所能做到。若换作寻常保镖,恐怕并不会这么上心,我或许早已没命了。你的付出,我铭记在心。”
“唐浩,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早已没有将你视为保镖。于我,于小兮,你都是最珍贵的朋友。”江婉此刻吐露心声,字句间流露出对唐浩的珍视与感激。
“呃,只是朋友吗?”唐浩轻轻一笑,轻声问道。
江婉听出了他话语中的玩笑意味,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有些羞涩地反驳道:“不是朋友?还是什么?你想死啊?”
唐浩见状,不再逗她,转而正色道:“好了,玩笑到此为止。现在,我们得谈谈公司的事情了。你打算如何处理江海的所作所为?”
江婉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地说:“还能怎么办?先追回江海拿走的五千万,这是当务之急。水上乐园工程不能停,我们得继续推进。”
唐浩点了点头,眉头却微微皱起:“江婉,你有没有想过,你叔叔为什么会这么做?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江婉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唐浩沉吟片刻,缓缓道:“我只是觉得,或许他对你有些偏见,或者说,你们之间存在着某种疏离感,这才导致他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江婉听后,陷入了沉思。她确实觉得叔叔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但她实在想不出原因。
唐浩见她陷入沉思,便继续说道:“或许,是因为上次你撤了他儿子的职位吧。有些人,难免会因此记仇。”
江婉听闻此言,心中暗自揣摩,觉得此言或许不虚。
两人驱车前行,一路上默然无语,不觉间已抵达江水小区。他们将车稳稳驶入别墅,随后下车。
踏入别墅,只见白小兮已在客厅等候,显然一直心系江婉,并未休息。江婉快步上前,与白小兮紧紧相拥,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色。
随后,江婉与白小兮一同着手打扫别墅,唐浩亦加入其中,将之前的杂乱无章收拾得井井有条。经过一番努力,别墅终于焕然一新。
唐浩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就寝。然而,他并非真的入睡,而是以修炼的方式代替睡眠。这种方式对于修炼者来说更为适宜,既能保证精力充沛,又不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修炼至深夜,唐浩忽闻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似有人下楼。他运起神识一探,发现竟是江婉穿着睡衣,缓缓向他的房间走来。
看到江婉这般模样,唐浩心中不禁生出些许疑惑。这深夜时分,江婉为何会来到他的房间?她究竟有何用意?
随后,几声敲门声响起,正是江婉轻叩门扉的清脆声响。
“唐浩,你睡了吗?能否开门一见?”江婉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担忧。
唐浩轻叹一声,披衣下床,推开了房门。江婉神色凝重地站在门外,眼中满是忧虑。
“这么晚了,你为何还未安歇?”唐浩疑惑地问道。
江婉叹了口气,道:“白小兮突然头疼难忍,我束手无策,只能来找你帮忙了。”
闻言,唐浩心中一紧,立刻跟随江婉来到了两女的卧室。只见白小兮躺在床上,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显然是头疼发作。
唐浩仔细观察白小兮的面色和症状,但一时间竟找不出头疼的根源所在。他轻抚白小兮的额头,发现体温并无异常,但白小兮的痛苦表情却让他疑惑不已。
他取出银针,决定以针法一试。他轻捻银针,准确地刺入白小兮头部的穴位,试图以针法压制头疼。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即便他施展了平生所学最精妙的针法,白小兮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