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仪式。
那时,哥哥墨白曾告诉她,那个仪式就是将孩子活活地烧死。她那时震惊而又心痛,激烈的情绪久久未能平复。
却没想到,后来一路上经历了那么多事,竟促使她忘记了这个镇子背后所掩藏的这样肮脏而又可怖的真相。
墨白声音低沉,带着他独有的安抚人心的坚定力量,缓缓进入心绪大乱的墨柒耳中:
“莫怕,莫慌。小柒,我们现在正在做的,就是在解救这里的人。”
“不管是那些被蒙蔽的村民,还是那些隐藏在幕后的如同那名太守一样的恶人,最终,谁都不能逃过制裁。”
“是”,墨柒渐渐冷静下来,“哥,你说得对,我们要尽快查清楚这件事,我们要让这些人,得到他们应得的结局。”
她在墨白的搀扶下缓缓重新坐回凳子上,坚定的眼神与墨白、未已和祁长留一一接触过,几人心领神会的点头。
墨柒眼神坚定,语气狠决:“我们,就是他们的报应。”
只要一想到冯世忻那张可爱的小脸,想到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只差一点点就要葬身火海;而且在他们一行人抵达这片土地之前,这个小镇上又埋葬了多少如冯世忻一般无辜稚嫩的幼童,墨柒就恨地眼中泣血、心中流泪。
那些纯洁无辜的孩童,稚嫩幼小的身躯就那么化为一阵飞灰,随风而逝,连丝毫的痕迹也没有留下。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私贪婪、阴险歹毒的人类!
见墨柒已经平静下来,墨白继续道:“这个阵法阴邪狠毒不假,所以尊上说它本是为天地所不容的,早在几百年前就应该已经被销毁了,却不知为何竟然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沂国太守家中——这件事情本身,便已经足够奇怪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太守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
祁长留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手串——那日从摊子上买下来后他便一直把那一串黑色绳结所串的相思子戴在左手手腕上,听着墨白的分析,给出了自己的理解。
墨白抬眼看了眼祁长留,“没错”,他注意到祁长留的动作,但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这种东西,绝非一个太守的势力所能弄到手的。”
“他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位高权重的人物。”
“甚至很有可能,是沂国皇宫里的某个人。”
祁长留眉心一跳,“小白你的意思是——幕后之人,很可能是沂国皇室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