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簧。
但是顾西爵却一点也不觉得花言巧语，反而……还挺受用。
他目光落在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眼底点燃一簇火：“那你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呢？”
苏曼身体顿时僵住，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不少：“我觉得……”
话未说完，便被人尽数吞了下去。
清风阵阵，窗帘瑟瑟，呜咽声如细碎春风，晃人心弦。
……
顾子炀的葬礼，一切从简。
顾父顾母亲眼看着自己儿子下葬，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场哭的好不可怜。
顾母昏死过去，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苏曼和顾西爵作为大哥大嫂，留下来操办最后的事情。
“苏曼。”
人群中有个一袭黑裙的少女，缓缓朝她走来。
可能是最近很久没有见过苏子叶，往日里活泼明亮的脸上阴沉沉的拢着一层雾，看不清悲喜。
“怎么了，怎么最近看起来这么憔悴？”
作为她最好的朋友，苏曼自然心疼她，握着她冰凉柔弱的手，苏曼觉得她身量看着都纤细了不少。
“没事的。”苏子叶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可是碍于顾子炀的葬礼，她又实在是笑不出来：“也就是最近休息不太好。”
“司徒衍那边，他还是没理你吗？”
苏子叶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脸色苍白：“苏曼，我跟司徒衍……早就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