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还有厌恶。”
厌恶……
这个词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蒋文婉眼角渗出泪花，声音也带了一丝哭腔。
“顾西爵，你不可以这么对我，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我都是真心实意对你的，你不能说你对我一丝感情都没有，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这么对待苏曼的吗？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还用了那么多下三滥的手段，你有没有想过她的心情？”
苏曼在一旁听着，也是只有怜悯，没有同情和可怜。
顾西爵说的没错，何必要心疼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呢？
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蒋文婉倔强的开口：“可是，当初是你来找的我……”
“没错，是我来找的你。”顾西爵冷眼瞧着她，毫不掩饰心中的残忍和冷酷之意。这种淡漠而无情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可是你还记得吗？我当初和你提出的条件是顾氏30％的股份，去换苏曼的康复，是你拒绝了我，并且拿在一起威胁我。”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顾西爵这是要把顾氏卖了吗？
苏曼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浮现起复杂的感觉。
而接受不了现实的蒋文婉，瞬间回忆起了当时全部的场景。
没错，是她拿着这件事情逼迫他和她在一起，可是她当初以为可以日久生情，所以才冒险一试的……
“所以我们也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也没必要装的这么深情。”
最后一句话，直接让她心如死灰，万丈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