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就自动脑补了一个词。
病娇。
顾煊脸上的表情未有浮动，说话的声音也是不紧不慢：“没了吗？”
“没了。”苏曼再傻也知道点到为止，她还不想就此撕破脸皮。
顾煊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玻璃屏折射月光，倒映出一张清冽干净的侧脸。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吗？”
苏曼不屑的撇嘴：“还能为什么？因为你功利心比较强。”
顾煊失笑：“谁这么跟你说的，顾西爵吗？”
苏曼愣怔在原地，虽然但是，好像确实是他给自己灌输的一些思想，难道不对吗？
提起过去的那段回忆，顾煊似乎有很多话要说：“确实，他说的也没错，从小到大，我确实很多东西都想跟他争一争。那个时候我比较胖，在长相上比不过他，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智商上也显现出来了差距。我就很着急，但是他实在是太优秀了。”
这段回忆对他来说确实不怎么美好。
苏曼有一种戳到人家痛处的感觉：“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回想起这件事。”
抛开一切不谈，顾煊确实是一个很上进的人。
只是上进的渠道，有些走火入魔。
“别这么急着洗白我，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顾煊扭头，苏曼便对上一双深邃阴狠的眼，“从小到大，我陷害了他无数次。”
苏曼心里一顿，竟然莫名感觉到一丝凉飕飕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