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哎哟哟!谁打我?”
“玛德,哪个放肆敢打小爷?”
被鞭子一抽那两团肉才惊叫起来。
叶连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吊在树上,下面的人却一个也不认识。
他摇摇脑袋难不成昨夜把那个女孩子办了?身体的感觉好像是爽过了,莫不是这些是她的家人惩罚我来着?
而冯曲吃痛后却斥骂道:“冯福你个老混批,你是不是不想混了?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把小爷我放下来?”
“给我继续打,你们听他的还是听我的?”一声咆哮鞭子继续。
“啪啪啪……”。
“哎哟卧槽,你们谁啊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大伯可是刑部的叶丛平。”
“停,你说什么?”
冯进财这下脑袋更是“嗡嗡”的了,商户虽然有钱,可是品级不高啊,人家还是官,这下事情可闹大了呀。
“快,快快把他放下来,你,你如何和我儿子搞那龌龊之事?你们平时读的圣贤书呢?都读狗肚子里去啦?”
“不打不能代表我冯家放过你,此事叶家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冯禄,去叶家喊人,让他们一并来处理此事。”
他俩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那龌龊之事也让他们懵逼了,冯曲心里“咯噔”一下,我这是着了道了,是谁?
叶连看看那冯曲,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昨夜恍惚的场面和他重叠,觉得自己被人耍了,顿时火冒三丈。
刚把他放下来,他就夺过鞭子照着冯曲就抽打过去:“麻麻批只有老子玩别人,老子还没有被别人玩过呢。”
“我让你男扮女装,我让你美酒诱惑我,我让你踏马的做龌龊之事。”
“啪啪啪。”
“嗷~啊哈爹,快救我,啊,打死人了,噢嚯嚯嚯啊啊快住手啊。”
冯进财看冯曲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顿时也慌了起来,下人打谁都知道是懂轻重的,毕竟那是自家少爷啊。
可换作人家来打那就不同了,赶紧大喊一声:“快拉住叶公子,快给他们找件衣服来,快啊都是木头吗?”
大伙刚把叶公子劝住,衣服找来披挂上去,门口就一阵嘈杂,很快一群人冲了进来:“贤侄,贤侄你可有事?”
“哎哟大伯,我没脸见人啦,你快给我主持公道吧。”
叶丛平带着几个随从呼啦啦来到院里,看到树上吊着一人血滋呼啦的,自家侄儿没事就已松了一口气。
“连儿为何一夜未归?害得我一家人好找,你又为何在这里的?”
“草民冯进财见过叶大人。”冯进财慌忙行礼接着愤愤说道。
“大人,小老儿自知民不与官斗,可令侄实在是欺人太甚,昨夜宿在我府,与我儿两人行那苟且之事。”
“今早被我逮个正着正在教训他们,我知叶家都是吃皇粮懂礼仪的,怎么也要庇护如此无耻之徒不成?”
“你放屁,大伯我才是最冤的,这无耻小人昨夜男扮女装用美酒引诱我,我喝了就稀里糊涂的在这里了。”
“大伯你要为我做主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他们这属于诱拐,这是犯罪。”
冯曲一听赶紧辩护起来。
“你才是放屁我昨晚哪里都没有去,明明早早就歇息了,不信你问问我府里的人,小爷我哪里出得府去了?”
叶连撇了撇嘴说。
“哼哼,在律法上自家人供词不得当真,谁都知道那是包庇是在护短。”
“你,你瞎说,我没有啊爹你要相信我,这就是一个局我们都被骗了。”
“停。”叶丛平怒喝一声全场闭嘴。
“冯家主,现在是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况且也没有真凭实据能给双方证明清白,那不如各退一步。”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难不成此事要闹到公堂上去不成?我看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双方安下心来慢慢查证。”
“要是有人设局,迟早要露出蛛丝马迹来的,到时我再来问责不迟。”
马车里。
叶连愤恨地问:“大伯为何不将他们抓起来?此仇不报我心难安。”
“连儿,有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既然仇记下了,总有一天会有机会的,到时就来个狠狠一击。”
……
“父皇你就答应我嘛,当时经过太平山时,我就在观音菩萨面前许了愿的,没想到还真的化险为夷了。”
“现在女儿要去还愿,做人总不能不讲信誉吧?那以后菩萨还如何庇佑我大兴江山啊?所以你就让我去嘛。”
“哎呀呀别摇了,父皇我快要被你摇散架了,行行行,那就快去快回,不过必须得让童校尉他们护着你去。”
“嘻嘻,父皇最好了,我一定为你祈福平安延年益寿。”
“呵呵呵,就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