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佳人手上连一丁点的脏污都不必沾到,就可以达到目的。
之后等她爸爸把那种药做出来……她一样可以得到谈斯言的心。
宁佳人的笑容越来越温柔,甚至走上前把林茉茉扶了起来,“你现在有了身孕,将来还是要当谈太太的,怎么能坐在这么冰冷的地板上呢?快起来。”
林茉茉被她笑得一阵恶寒,面上依旧唯唯诺诺,“谢谢宁小姐。你希望我接下来怎么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们都会帮你的。”
—
到了谈斯言的伤腿拆石膏那天,姜岁被他支开,结果只是虚晃一枪,中途又折回来了。
正好看到绷带和石膏拆下来后,那双暗红色伤痕遍布的双腿,膝盖的位置还有些微的错位,比起之前却好很多了。
饶是如此,还是看得姜岁眼睛发酸,站在那里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私人医生给他清洗好伤口周围,重新上药,又讲了一堆注意事项才离开。
姜岁进去的时候,谈斯言的裤腿还没有放下来。
看到她,谈斯言神情明显不自在
了一瞬,骨节匀称的手掌下滑要将裤腿拉下去。
姜岁蹲在他面前,阻止了他的动作。
谈斯言喉结微微滚动,哑声问她:“你怎么回来了?”
“我……忘了拿东西。”姜岁随口诌了个借口,看着他膝盖往下的狰狞烧伤,心里很不是滋味。
察觉到她微妙的情绪,谈斯言眉眼微敛,淡淡地拂开她搭在腿上的手,“没什么好看的,看久了只会觉得恶心。”
这样丑陋的伤口,连他偶尔看了都觉得难以入目。
何况是她。
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她愧疚自责的模样,同样包括对他现在这副样子的抵触。
姜岁没有轻易被他推开,她垂眼看着他腿上的伤疤,指尖轻轻在他的膝盖上蹭。
她身上的烧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淡淡的粉色印记,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
有罐罐调制的外用药膏,她身上最严重的烧伤也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和谈斯言比起来,她好像根本没有经历过那场火灾。
这些伤口有多深,越说明当时情况有多凶险。
肯为了她这
么做的人,绝不会只是把她当替身或是宠物来看待。
林茉茉和他之间的美好回忆,只能说明过去,代表不了以后。
她没什么好胆怯的。
姜岁微微低下头,唇就那么印在了谈斯言受伤的膝盖上。
谈斯言身躯一僵,随意搭扣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掌蓦然收紧,手背青筋清晰地浮现,透着种紧绷感。
他眉眼压低,凝视姜岁的目光漆黑幽沉,夹杂着隐隐的惊愕。
“不恶心。”姜岁吻在他腿上最难堪的那块伤痕上,轻声含糊:“我很喜欢你身上的勋章。”
姜岁不知道她这个举动给谈斯言造成的影响有多大。
平时要她主动亲一口都扭扭捏捏的人,此刻毫不犹豫地吻在了他最丑陋的伤疤上。
说着“我很喜欢。”
这谁忍得住?
谈斯言动了,一俯身双手卡着姜岁的两边腋下,轻轻松松地把她抱坐到了大腿上,低下头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吻了过去。
毫无平日里从容不迫、淡然处之的总裁气度。
反倒像一个初尝情滋味的毛头小子,没有半点技巧可
言,全凭心意地把人柔软娇嫩的小嘴亲到红肿发麻。
甚至这样还觉得不够,细细地描摹着她红唇的轮廓,温热的舌尖探入里面勾着她的,强势又不失温柔地吮。
一吻结束,姜岁趴在谈斯言肩侧轻喘,细白的两条胳膊抱着他的脖子以免滑下去,耳边的发丝全都乱了。
谈斯言也没好到哪儿去,搂紧她的腰肢暗自轻易身体里那股躁动的热意,青筋鼓起的颈边泛着些许薄汗,更添男人魅力。
“乱来。”姜岁咬着唇轻骂,“你也不怕碰到伤口。”
“什么伤口。”谈斯言唇角勾了勾,“这不是公主殿下亲口认证的勋章么?”
公主殿下……
姜岁呜咽一声,很没出息地被他这句话撩到身体发软。
她正难为情着,谈斯言又道:“罐罐的药效果不错,医生说最多再过一周我的伤就能痊愈。”
“……所以呢?”姜岁一时没弄懂上下文的因果联系。
这件事罐罐早就和她通过气了,还让她不要担心,大魔王的身体素质好得很,以后连后遗症都不会留下。
当然主要是因为小家伙吃味她最近注意力都在谈斯言身上,故意给他的好大爹上眼药。
谈斯言慢悠悠地给她捋顺凌乱的发丝,语调松散:“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