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西装,身形颀长伟岸,气度矜贵,似是经年酿成的美酒,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男人的魅力。
罐罐立马睁大了眼睛。
便宜爸爸!?
他要不要这么倒霉!
“怎么不说话?”谈斯言眉心轻拢,把怀里的小家伙抱坐在手臂上,忽然感觉不太对。
“瓶瓶,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怎么忽然重了这么多?
胖这个字天生和罐罐有仇,当即反驳:“谁胖了?我只是瘦得不明显!”
又不吃他家大米!
谈斯言眼底掠过一抹异色,自从儿子两岁以后,就很少在看到他这么生动的一面了。
“你哪里不舒服?”谈斯言神色微凝,伸手去摸罐罐的额头,温度正常。
罐罐被他抱得有些不自在,哧溜着想从他怀里下去。
谈斯言察觉到他的排斥,倒没觉得有什么,把他放到地上。
还未开口问些什么,面前的小家伙短腿迈开,一溜烟地跑了!
停车场光线不太好,谈斯言一时不注意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程南,带人去小少爷找回来。”
“是,谈总。”
谈斯言坐进车里,抬手按按眉心,回想起儿子刚才的异常,神色复杂。
难道是刚才说瓶瓶胖,他生气了?
可他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这些了?
与此同时,酒店旁边那条街的车上,等了罐罐两个小时的小男孩脸越来越冷。
车内暖气充足,那张精致的小脸蛋却还是显出几分病态。
他坐在后座只有小小一只,气势却不小。
“小少爷,您怎么了?”司机小心地询问。
瓶瓶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小少爷,那我们还等吗?”
“不等了。”瓶瓶抿抿小嘴,那种言而无信之徒,不值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