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沈时霆蹲下来，把账单趴在沈时霆的面前，“一个月，你们输出去三个亿，半个宁城都知道沈家有一对出手阔绰的母女了，真是好能耐啊。”
这么准确的数字都已经说出来了，沈秀秀的心也瞬间凉了下去。
如果沈时霆不知道准确的数字，她还能认错搪塞一下，但是那可是三个亿啊——沈秀秀每次看着账单上的数字累计起来，都觉得自己好像是疯了。
沈母在后面看着沈秀秀哭得狼狈，也有些心疼地走过来，道，“三个亿虽然也是不少钱，但是对我们家来说不也就是毛毛雨吗？”
凌霄在一边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您说得倒是容易，这钱不是您赚来的，您花了当然也不觉得心疼。”
“哪儿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地方？”
沈母瞪了凌霄一眼，沈时霆闭了闭眼睛，凌霄没有说什么，面无表情地退后了一步。
“凌霄是我的秘书，也是让你们有资本拿三个亿去挥霍的人。”沈时霆的语气已经不能再冷了，沈母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