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这次他是真不想麻烦贺骁了,齐厦但愿保镖大人身上的黑气早日退散。
这就真是要搞事,不知道为什么贺骁除了无奈之外还有种临战前的兴奋,让他装不知道明显是不想让女助理那一干等人知道。
可是演戏是齐厦的本职,拿剧本有什么可瞒着人。
他佯装皱眉,一脸沉肃地盯着齐厦。
齐厦声音压得更低,脸颊有点泛红,睫毛忽闪忽闪的,“是话剧。”
半个小时后,车从剧团门口出发回家,齐厦两手捧着剧本,对贺骁诚恳地说:“谢谢你。”
这可是沈老师去世后,他身边唯一一个不觉得他演话剧是假清高和不务正业的人。
齐厦感激的模样只差没站原地来个三鞠躬,贺骁还记得女助理曾经说过齐厦几年落魄时一直在演话剧,他当年甚至还有幸看过半场,却没想到齐厦是真的喜欢。
“上车。”贺骁说。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齐厦高兴得这么形于颜色,就这点事,实在不值得齐厦千恩万谢。
此时的贺骁已经丝毫不觉得齐厦是在搞事,他尊重每一个对自己事业认真而且执着的人。
可是他忘了凡事套在齐厦身上,就会往一个不可预估的诡异方向以八匹马都拉不会来劲儿疯狗似的狂奔。
齐厦看剧本是习惯有人跟他对台词的,以前充当这个角色的通常是他的女助理,可是话剧的事除了齐厦就只有贺骁知道。
总之,很久之后贺骁都没忘记之后这段时日对话剧台词的恐惧。
连做梦都是齐厦顶着一张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对他说:“你接词时间不对,注意节奏,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