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小妈。”
“撒？”
赵锵筷子停在半空中，整个人石化，眼睛都要蹦出眼眶了，不敢相信不远处那个冷淡知性温柔姐姐是他兄弟的老爹的老婆，“我嘞个豆！”
少年喝着果酒，对他这个反应见怪不怪。
半嘲半笑的勾起嘴角，“所以我说你做梦。”
“何止是做梦，”赵锵嘴撅的老高，“简直是老虎头上拔毛，癫的不轻。”
他这张嘴，骂自己比骂别人还要狠。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你爸撒时候娶的小妈？”他操着一口青城塑料普通话，不可置信，“这年头的老头怎么都流行娶新哇，还娶个看起来这么年轻的……”
他爸年纪不小了，理所应当也认为佟怀慕的父亲也该五十岁左右。
“……”
佟怀慕听对方一口一个‘老头’，眼前闪过佟瑞晓的样子，觉得荒诞。
他爸虽然是比简厌大几岁，但……怎么就成老头了？
“你小妈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吧？说是你谈了个姐姐我都信。”
赵锵叹了一口气，死装文艺青年的忧郁范儿，幽幽的说，“谁不爱姐呢？可惜姐姐不跟我谈。”
“发什么神经？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姐姐了行了吧？”
佟怀慕觉得他突然装文青特膈应人，不想搭理他，“简厌比你大一轮。”
“天！”
这下轮到赵锵不说话了，他半点没看出来，他是小丑。
不知是想维护简厌的名声还是他爸的名声，佟怀慕冷声道，“而且我爸也不是老头，少拿有色眼镜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