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长宁倒出帕子里包裹的冰块,拧干水说:“我并不是血影卫,更不是邺国养的杀手,邺国还不至于沦落到用女人换和平的地步。我的目的只是杀楚国的那两个人,破坏秦楚两国结盟。至于你所说的那些,我有想过,但我不认为我能拿下他。元胤不是个没有理智的人,外面传成什么样我不清楚,至少他对我是什么样子我明白。如果他真是为色所迷的昏君,虞姑娘还会欣赏他吗?”
“姑娘真是大义凛然让人敬佩啊!”虞燕来拱手拜道,却是冷冰冰的语气,“现在你已经做到了,整日与皇上朝夕相处同床共枕,你会不动心?如果说你现在没有其他想法,我一百个不相信。”
宴长宁说了这么多,也懒得解释,“我明白,在姑娘眼中我说什么都是掩饰,都是借口。不过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呢?真是浪费口舌。”
“你自负美貌,但以色侍君,岂能长久?你无名无分的跟着皇上,等他厌弃你时,他只会像破鞋一样丢掉你。我读过一个故事,一个相国府中的小姐,爱上了一个穷书生,并与他私定终身。穷书生许诺,只要自己高中,就到小姐府上提亲。你猜结果怎么着?”虞燕来讲述着她上一世从出本中学来的故事,她并不相信宴长宁的话,企图用自己所知的大道理劝服宴长宁。
“许是穷书生高中了,也如约上门提了亲,两人成了亲。但日子久了,那股子新鲜劲也过了,然后穷书生开始嫌弃小姐了。书生会说他们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名不正言不顺,小姐当时与他私定终身,想必家教不好,不自尊自爱,私德败坏,这种人不是良配。不知我猜得对不对?”宴长宁笑道。这种故事虞燕来说前半段时,她就猜到后面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