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今时不同往日,你打算做什么之前请你考虑清楚。我和你之间现在并没有男女关系。”
安然提醒着张庭樾。
她是不情愿的,也希望张庭樾想清楚再做这种事情。
毕竟,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当中,如果有什么差池,那便会跌落入无尽的万丈深渊里面。
“男女关系?那我们一年前难道就是男女关系吗?”张庭樾反问,冷笑,“还是你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因为自己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之后,对男女之间这种事情也没那么在意了?”
前半句话倒是让安然心生愧疚了,但是后半句话,像是硬生生在安然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让安然瞬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好像,是被讽刺了。等缓过神来之后才发现,并不是好像,而是就是。
安然忽然哽咽了,刚才两人之间的那点暧昧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安然的不痛快。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安然眼底尽是失望。
张庭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好像有点太过了。于是脸色略微变了一下,微微皱眉。
原本张庭樾还在心中想着如何道歉,但是还没等他想好
要怎么说出口的时候,忽然听到安然冷声质问:“所以在你眼中我就是水性杨花,跟什么男人都可以睡的女人是吗?!”
安然仿佛都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得剧烈跳动着,好像都快要从自己的嗓子眼跳出来了。
这种崩溃的感觉,充斥着大脑,让她此时的大脑变得有些一片空白了。
安然咬紧了下唇,似乎都能够察觉到下唇上传来的腥甜味道,让她觉得窒息。
张庭樾此时也被愤怒充斥着大脑,虽然有为自己说错话感到愧疚,但是看到安然这样义正词严的模样,心情瞬间跌落下了谷底。
“所以我还应该谢谢你?你不是跟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睡觉,反倒是挑选了我?”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安然失望痛苦。
比起一年前和张庭樾分开时候的痛苦,安然觉得现在的痛苦更甚。
她仿佛是看清了自己在张庭樾心中的形象,很失望,很失落。
“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因为你曾经就对我做了这样的事。”
安然咬着下唇的牙齿更加用力了一些,她觉得自己仿佛再用力一些,
嘴唇就要被自己咬碎了。
“行,我就是你说的那种女人,那既然你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就麻烦请你放开我。你不嫌脏吗?”
安然说完,用力去推张庭樾。
但是安然的力气哪里能够敌过张庭樾?
他根本就没有要放过她,放开她的意思。
反倒是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像是要将她纤细的手拧断了。
他附身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问,声音是一如既往的磁性和魅惑。
同样,也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这一年,你和他睡了几次?”
安然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她哽着嗓子,说不出半个字来。
她一双眼睛晦涩通红,盯着他:“和你有关?”
“不能问?”
“你不是说我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不是跟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床吗?那我和林扬睡几次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以什么立场来问我?”
虽然张庭樾只字未提林扬这两个字,但是安然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林扬。
除了林扬,还能有谁?
这两个情敌虽然没有相见,但是仍旧是分外眼红。
这要是见面,那还得了?
已经不是用修罗场三个字来形
容了。
上次晚宴毕竟人多眼杂,两个人的情绪控制得尚且还好,也让安然躲过一劫。
安然希望,之后这两个人永无再见面的时候。
张庭樾看着安然的眼泪不断掉落,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安然的眼角。
他指腹上的茧子摩挲着安然眼角略为娇嫩的皮肤隐隐有些生疼,安然想要躲开,但是躲不开。
“告诉我。”
“不说。”
“说!”张庭樾此时,俨然给人一种强制的感觉。
安然在他强大气势的压迫之下,根本就是逃无可逃。
“既然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那你就姑且觉得我们睡了好了,正好随了你的意思。”
张庭樾的眼神原本是隐忍的,此时是暗淡的。
他仿佛是在大失所望。
“失望吗?不应该啊,在你的心目中我不就是这样的女人吗?如果我和林扬没有睡你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