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够有效地安慰到她,让她宽心。
谢蕴深在酒店里面呆了整整三天,毫无头绪。
第四天的时候,老陈终于
传来了消息,圈子里的医生说傅宴礼就职于某家医院,谢蕴深直接租车赶了过去。
此时是中午,距离医院的医生下班还有四个小时,谢蕴深就在医院的停车场坐了四个小时。
烟一根接一根,抽了将近一包。
这几天的谢蕴深近乎于不修边幅,他每天只能睡不超过五个小时,整夜整夜的失眠,和之前的那个他截然不同。
终于,临近下班的时间,谢蕴深看到了和几个白人医生一起出来的傅宴礼。
谢蕴深回到了车内,透过前挡风玻璃死死盯着傅宴礼。
傅宴礼并没有看到他,兀自上了自己的车。
谢蕴深跟着傅宴礼的车子,一路驶向傅宴礼的房子。
开的时间越远,谢蕴深的心便越复杂。
他烦躁不安,一直在喝水,伸手扯了扯领口却发现没有领带。
直到傅宴礼的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口,谢蕴深将车子开向了远处的停车场,停好车之后,直接走向了别墅。
距离很远,谢蕴深就远远地看到了姜亦。
当他看到这道熟悉的,瘦弱的身影的时候,浑身都紧绷。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姜亦哭红着脸,跑向了傅宴礼,紧紧地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