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待半小时,迟迟很听话,欣然答应了。
晚上的风有点凉,姜亦根本没有带衣服出来,或者说,她从宋家出来之后穿的衣服都是冯叔按照谢蕴深的衣服给她买的。她从别墅出来得匆忙,根本没有带行李。
她怕着凉,只能够去傅宴礼的衣柜里找了一件偏中性的外套披上。
她下楼,看到谢蕴深倚靠在驾驶座的车门上,正在抽烟。
他双腿颀长,穿得西装革履,站在豪车之前更是让不少路人侧目。
姜亦远远得看他,心底隐隐发苦。
她跟谢蕴深,原本不必走到这样相看两厌的地步的……
晚风迎面吹来,吹得她眼眶泛酸,她吸了吸鼻子,正了神色之后朝谢蕴深走过去。
“有点冷,去你车里谈吧。”
谢蕴深帮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他坐了进去,看了一眼姜亦身上的外套。
虽然是中性的款式,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是男士的款式。
谢蕴深面色微微一暗,不爽地掐灭了烟蒂,将烟蒂扔出了窗外。
“你和傅宴礼亲密到了这种程度?穿他的衣服?”
姜亦垂首,解释:“从你家出来一件衣服都没带,不穿他的衣服,谢先生是想我被冻死吗?”
虽然是解释的话语,但是口气很冲。
“找我什么事?”
他定神,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些。
“你今天去医院找傅宴礼了?”
谢蕴深蹙眉,看向她一脸不快的样子:“你觉得我有这个闲工夫特意去找傅宴礼?姜亦,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姜亦听到后半句攻击性很强的话,鼻尖微微泛酸:“也是,是我高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