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婶念叨的。
这让他心中莫名产生了期待,除夕夜他甚至有些紧张,但年夜饭吃完了,也没见苏染有任何行动。
他立刻就意识到,她压根不会再把那酒拿出来了。
明知道她这样做没什么毛病,他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失落。
这一份失落,持续了将近一个月,也就是这段她最忙碌的一个月。
好不容易消散了,现在听到小蛙说起酒,他的心绪再次被勾起。
那原本应该只属于他的酒,现在却要给宾客们喝?
司擎尧眉目猛地一沉。
小蛙一惊:“你……”
哇嘞嘞,师父她老公好吓人哟!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像是要杀人呢?
司擎尧看都没看他,抬步。
小蛙连忙后退。
还以
为司擎尧是要打他!
好在司擎尧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走到了冷库。
一推开门,寒气一波一波朝他身上窜,将他本就冷凝的气息,硬生生又降到了冰点!
苏染背对着他,正在取酒,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她猛然回头。
视线与司擎尧的碰撞,滋啦。
她心头都像是被蛰了一下,说不出来的滋味。
……
两人就这么隔空相望,谁都没有闪躲。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跟在苏染身边的小徒弟挠了挠头:“怎么感觉古里古怪的?”
她认识这个人,是师父的老公呀,听说很疼爱师父的呀?
小徒弟的声音,惊醒了苏染。
她忙回神。
“咳,小七。”
“啊,师父!”
“酒都酿好了。”
苏染捞起一罐酒,拿在手里轻轻晃动了一下,然后就递给了小七:“这一批都没问题,搬走吧。”
“啊,都、都不用开封的吗?”
就放耳朵边听个响就行了?
“嗯,从声音就可以判断。”
苏染说的斩钉截铁。
她的本事,徒弟们这段时间也都见识过不止一次了,也就不再怀疑。
非常听话的去搬酒坛子。
很快他们就都走了,冷库里只剩下苏染和司擎尧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