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沉实话实说:
“暂时还没有,这怪病我也没见过,感觉也不像是细菌感染。
如果是细菌感染,病会来的很快,走的也会很快,不可能让他耗到现在。”
陆景沉是专攻细菌学的,他在那方面的成就比较突出。
南今闻言皱皱眉头,她也不跟陆景沉客气,直接说:
“你最近不是有空吗?来一趟津城吧,我想让你亲自给他把把脉看看。”
“我已经买了去津城的机票,但是我现在的位置距离津城太远,估计要一个星期才能赶到。”
“嗯,我前天刚给他看过,如果他不犯病,身体和常人无异,但愿在你来之前他能扛住不发病。”
陆景沉又说:“我也联系了我爸,但是很遗憾,连我都没联系上他。
一个月之前他跟我联系过,说是他有个重要的研究,要闭关一段时间,少者三
两个月,长了可能要闭关一年半载。
小七现在在基地,我问他了,他说我爸也不在基地,现在没人知道他在哪儿。”
南今闻言又皱紧了眉头。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因为不管是她还是陆景沉,亦或是鬼医堂的其他人,肯定都没法和陆知比的。
如果陆知能来给那人看病,说不定还能有一丝希望。
前天元武说的也很明白了,其实他就是想找陆知的。
看南今不说话,陆景沉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就又说:
“但是你也别太紧张,我先往津城赶,然后再想办法联系我爸,说不定哪天就联系上了。”
“嗯,好。”
挂了陆景沉的电话,南今拿着手机沉默了半晌,又给霍云寂回了一通电话。
这边刚接听,不等南今说话霍云寂就说:“开下门,我在门口。”
南今:“……”
她拿
着手机打开房门,看见门口站着的霍云寂,吃惊道,
“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
霍云寂说:“我过来看看。”
南今这才挂了电话,让霍云寂进屋。
李贺凡听见动静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看见霍云寂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
霍云寂说:“我过来看看南今。”
李贺凡:“……”
南今又一看霍云寂手里拎着的饭盒,说道,
“你早来一会儿我们就不用定外卖了。”
李贺凡也想抱怨,但是他不敢。
他说霍云寂什么,只敢在背后说。
李贺凡木讷的说:“我看卖家做了没有,要是没有我就取消。”
李贺凡说完就立马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刻意关上房门。
他对霍云寂的感情十分复杂,又崇拜,又生气,又害怕。
霍云寂不是第一次来这了,他轻车熟路的把饭菜放到餐桌
上,问,
“苏萌萌呢?”
“客房呢。”
“她没事吧?”
“能会没事?哭成了泪人。”
霍云寂:“……”
南今说:“我虽然对楚流川有意见,但是昨晚这件事我原谅他了,他没碰我家胖萌,挺好的。”
霍云寂觉得也是,但是他没敢接话,怕多说多错,惹南今不高兴。
南今把饭菜摆上桌,叫李贺凡出来吃饭。
房门一打开,南今才发现李贺凡换了一件衣服,她好奇的问,
“你换衣服干什么?”
李贺凡说:“那件衣服脏了。”
“脏了?你不是不久前刚换过吗?”
李贺凡:“……那件衣服不舒服。”
南今狐疑的上下打量了李贺凡一番,发现他这一身衣服比之前那身正式多了。
她又看了一眼霍云寂,似乎明白了什么, 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李合法
不满的质问。
南今本来想揶揄几句,可是看李贺凡脸都红了,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给了李贺凡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转身回了餐厅。
因为有霍云寂的加入,李贺凡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行为举止很是反常。
当听说霍云寂今晚不走了的时候,李贺凡整个人呆若木鸡。
然后吃过晚饭以后,赶紧收拾东西,随便找了个理由跑了,今晚不回来了。
霍云寂负责收拾桌面,南今说:
“贺凡真是怕你。”
霍云寂无奈的浅笑一下,“他不只是怕我,他还恨我。”
说到这里,南今不自觉的就想起纪澜来。然后又想起了霍云寂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