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霍广远穿戴整齐出现在了会客厅,他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又仔细一看,就看见了地上躺着的几个人。
一个个面目全非伤势惨重,浑身上下全是血。
霍广远又恶心又震惊,本来还打算跟霍云寂周旋,见状直接撕破了脸皮,
“霍云寂,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的带着一群‘死人’来我家,你想干什么?”
霍云寂正叠着长腿坐靠在椅背上抽烟,明明他是客,却比主人还拽,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矜贵高冷,生人勿进的气息。
霍广远家的下人过来上茶,吓的茶盘都快端不稳了,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更不敢多看霍云寂一眼,瑟瑟发抖的把茶杯放到霍云寂面前的矮几上,掉头就跑,生怕晚一秒钟就会死在霍云寂手里。
霍广远嫌下人丢人,气的忍不住骂,“没用的狗东西!在自己家害怕被狗咬啊!”
他喊的声音贼大,不知道的以为他在骂下人,了解他的就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壮胆。
霍云寂弹了弹烟灰,掀起眼皮子看向霍广远,
“你的人,还给你!”
霍广远咽了口唾液,狡辩,“什么我的人?这些人我压根不认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霍云寂不说话,直直的盯着霍广
远,深邃的眸子里折射出道道寒光,寒气逼人,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剑,齐刷刷的刺向霍广远。
霍广远坐立难安,愣是被霍云寂盯的全身发毛,忍无可忍吼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云寂薄唇轻启,声音不是一般的阴冷,
“这是最后一次,你敢再动南今,我让你滚出霍氏集团,霍氏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拿!”
霍广远的眼睛直接瞪成了铜铃,“放肆!有你这么跟三叔说话的吗?!”
霍云寂满眼不屑,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
“南今是我的女人,谁敢动她我让谁死!爷爷的面子我已经给的够久了,如果你非要作死,我就一次给你个痛快,这次我不动你,再有下次,我让你生不如死!”
霍云寂说完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霍广远一眼,
“叫你放出去的那些人,都滚回来,立即,马上!否则我全杀了,一个不留!”
霍广远‘扑通’一下跌坐在了椅子上,他喘着粗气儿看着霍云寂离开的方向,半天都没收回视线。
虽然他和霍云寂向来不和,可这是霍云寂第一次正面警告威胁他!
“老爷,怎么办啊?”管家蹙着眉头一脸焦急的问。
霍广远看着
地上躺着的人,烦的要死,“先把这些人丢出去!”
管家赶紧点头,招呼几个人进来把地上躺着的‘死人’抬出去,然后又说:
“云寂少爷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发了这么大的火儿?”
霍广远又害怕,面子上又很架不住,他吼道,
“派出去的不都是去杀霍云寂老婆的吗?关南今什么事儿?不对,南今又是谁?她和霍云寂到底什么关系?”
管家一听就知道霍广远这是气糊涂了,城南的事儿就是因为南今动静才闹的那么大,要不是南今,他们云昆少爷也不会被霍申赶出霍氏集团了,更不会有牢狱之灾!
霍云昆现在虽然以‘保外就医’的名头没坐牢,但也不敢太过放肆,苟且偷生的生活着。
所以霍广远不可能不知道南今啊!
“老爷,南今就是上次宴会时云寂少爷的女伴,就是那个替城南老百姓出头的女人。”
霍广远闻言立马抬头看向管家,“是她?!”
“嗯!错不了,就是她!云昆少爷就是被她害的。”
霍广远火大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该死的女人!”
管家说:“听云寂少爷的口气,他这次生气就是因为南今,不知道是不是南今又在云寂少爷耳边说了什么,毕
竟她和城南关系好,一直想让法院给云昆少爷判无期。”
霍广远的脸色乌黑,很生气,“不知死活的东西!她跟霍云寂一样该死!”
管家说:“看来云寂少爷是看上她了。”
霍广远闻言眯了下眸子,“看上她了?你的意思是,霍云寂对她动心了?”
管家说:“看云寂少爷这么大的动静,应该是对她动真心了!”
“呵!”霍广远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看上她了好啊,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软肋!他霍云寂有了软肋,还怕我控制不住他?很好!”
霍广远又对管家说,“把派出去的人都叫回来,最近不用再行动了!顺便把南今的资料发我一份,越详细越好。”
管家点头,“老爷是有新的计划了吗?”
霍广远冷笑,“我自有安排!”